不过临走的时候,容麒悄悄塞了一样东西给我,交代,送给叔儿带着,兴许关键时刻能保命。
这是一张普通的纸符,但上面却不是用朱砂画的,而是黑色的颜料。
我看了容麒一眼,问:“那尸体有问题?”
“还是防着点好,”容麒说。
我知道容麒虽然平日话多墨迹,但关键时刻还是谨慎靠谱的,而出于对他的信任,我没有想太多。
也没有故意告诉叔儿,而是在跟他告别的时候,悄悄把符塞进了他的口袋,然后目送着他们离开。
之后我一个人在客厅里喝了会儿茶,就应了保姆阿姨的提议,一个人在左家的大院子里,转悠了起来。
当然,身后还飘着一个容麒。
大概我们一起转悠了十几分钟后,我好奇的问:“对了,如今左家也来了,左家闹鬼的事,你看出了什么没?”
容麒耸了耸肩,“我又不是火眼金睛,看一眼就知道,还得等晚上再说吧。”
我点了点头。
正要离开,就见不远处,一个少女正追着一个踢球的七八岁小男孩,一大一小正玩的不亦可乎。
“小姨,快呀。”
小男孩叫了一声,转眼就把球踢到了我的脚边。
“呀,小姐是爸爸请来的贵客吧?”少女也追了上来,客气的笑问了一句,就见这姑娘生的皮肤白皙,眉眼弯弯。
十七八岁,是个典型的小美人坯子,而且从她刚才说话的口气,不难猜出,她应该是左青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