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49
我想给≈ta;打电话,虽然她总是不着调,但是有个人说说,至少能缓解心中的焦灼。
现在才现老朋友是多么重要。
我和余淮之间的过去,即使我记得再清晰,时至今日也没有办法再和新认识的人说起。少年时代的东西,再怎么纯正鲜活,被我在这个年纪讲出来,也难免荒腔走板。
我从小就不怕别人笑我,但我怕别人笑我和余淮。
但我最终还是没有打电话。
我不想让≈ta;她们知道余淮的近况----这种无奈并不是耻辱,也不是失败,我根本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心而去维护喜欢的人的形象。
不是,不是。
但我就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