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为何不回本尊?”
追鹤:“阁下为何要向追鹤打听蓬莱阁主的消息?”
黑衣男子从她眼中看出了怀疑,“只是,许久没有见到这位好友,怎么本尊不能向你打听吗?姑娘不用担心,本尊不会对千盛不利。”
“还望阁下海涵,追鹤只是留个心眼。事实上,追鹤与蓬莱阁主也并不交好,只是因为蓬莱阁主的女儿才有幸结识阁主。蓬莱阁主的事情追鹤并不了解,所以也无法对阁下提供了更多的消息……”追鹤对千盛也是真的不甚了解,不算诓他。
“你刚刚说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追鹤觉得他好像突然的就变脸了?生气了?因为自己说的话?追鹤仔细回忆了一下,却发现自己没有说什么啊,难道因为自己没有办法给出消息生气了?还是怀疑自己在隐瞒他?追鹤满心莫名其妙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居然还被对方扼住了脖子:
“你刚刚说什么!再重复一次。”
追鹤被他锢着脖子,因为不适,眼眶有些酸涩:“咳,我说我与千盛阁主并不熟悉,我们仅有过几面之缘。阁下……可是不信追鹤?”
“不是这个!你说你怎么与千盛认识的!因为谁!说清楚。”他手上青筋暴起,追鹤被他稍微提起头。
“嗯……”这个姿势当然很难受,谁说得出话来!追鹤被他掐的难受,只能抬起手去掰他掐着自己脖子的手。
他看了一眼被自己掐得脸颊都憋红了的女人,脸一撇就甩手放开她,“说!谁?!”
追鹤捂着脖子剧烈咳嗽,居然是因为千娥发脾气吗?千娥的罪过他吗?追鹤用手背揉去眼睛里的不适:“蓬莱阁主女儿千娥,我与她相识在先。”
“女儿?他哪门子来的女儿?!休要糊弄本尊。”他怒气腾起,盯着追鹤就像就是要她承认她说错了什么一样。
银光一晃,追鹤僵着头,眼睛向下颌处瞥,居然还动了剑吗?“晚辈所说句句属实,阁下这是想要证明些什么?贸然动怒,追鹤也是万般不解。”
“他不可能有子嗣,他不能!他怎么能,怎么能有?”怎么能背叛我?真正想说的话他在心上只对自己说出来。许是那个女人胡说八道,他将剑刃靠近追鹤喉咙上的皮肤,只要稍微一用力,那个女人就没命了。
“阁下,如果要杀了追鹤,还有必要把追鹤救回来吗?”追鹤想能有能力在这么短时间内就修复她被柳君烽的魔兵所伤的伤口的大概也就是这位高深莫测的魔修高手了。至于他对于自己提到千娥还有千盛做出的反应,追鹤是不了解为什么了,这位的心思恐怕比她这海底深的女人心还要沉得难猜。
追鹤说对了,他只是一个眼神变化之间就收回了剑刃,他别过脸,手一挥袖:“你说得对,你确实有另外的用处,好自为之吧。”
说完之后,那个人就离开了这间屋子,只留追鹤一个人还坐在原地,追鹤无奈地松了一口气。至少暂时自己是能保住这条性命的。
追鹤坐定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内视自身:灵根无损,灵力处在恢复过程中也没有受到很大损伤,总的来说现在除了比较虚弱以外,那个人没有对自己做出什么伤害。
追鹤想着召唤出烛羽来,可是她却发现自己没有办法与烛羽做出联系,烛羽不在自己的空间内,本该不论烛羽在哪里,只要自己召唤烛羽,她就该回应自己的才对啊。
追鹤猜测这个结果必定与那个奇怪的魔修有关系,她现在没有办法召唤出烛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果然光脑也被收走了。
现在她完全与前辈她们失去了联系,这是软禁吧。追鹤有些沮丧地低着头,视线随意地落在微微冒着热气的茶水上。
不知道现在元帅怎么样了?还有婚礼上的混乱,不知道现在如何了,什么都没有办法知道,自己一个人孤立无援的感觉可真的是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