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帅仍是那般娇媚:“听说总统出巡南方,家父觉得一路匪贼甚多,道路不靖,特地让我派兵前来协同护送……”
香帅的语气柔得不再柔了,可冯黎的脸却白得连一点颜色都没有了,有些时候笼中的鸟儿是很难飞出去的,许久他才说道:“我已有精兵护卫,多谢令尊关心,世侄还是请回吧……”
香帅马上一个挺身,难得有一点点的男儿气概:“我们禁卫军绝对服从总统命令!只是一路,我们禁卫军四千精锐一定保证总统一路平安……”
四千?冯黎实在很苦,他不禁想起项羽杀义帝的故事,浮想不断,大约十几分钟才打破了沉寂:“早就听说禁卫军灵活多变,果然名不虚活啊!”
段铁民怕的就是他跑到南方实现直系的大联合,在中央之外另立第二政府,所以香帅仍是那句:““禁卫军绝对服从总统指挥……”
雪花仍是飘个不停,总统的车队却也在口口声声“绝对服从总统”的禁卫军护送下重新回到了总统府,冯黎看了看那宽阔的天空,再望了眼黑压压的总统府,不说话,走下车来。
从此冯大总统既不到府办公,也不多说一句话。
不过冯黎的心情,丁宁也能体会到,虽然穿着厚重的大衣,但冰冷的寒意却渗入了指间,脚踩在雪地上发出声响,与往年不同,身居高位的她必须收起自己的真面孔,带着一丝微笑板起脸站在雪地之中。
有些时候,逝去的时光永远值得怀念,丁宁感概着的时候,一个雪球打在她的后背,不由一呆,第二个雪球又飞了过来,转过头刚想发火,又笑了起来:“小静,你怎么来了……”
天使的小脸红通通,可爱极了,正是十七师名义上的顶头上司丁静,这时候有人拍拍了丁宁的肩膀,说道:“是我叫他来的……”
丁宁不由惊呼:“师长!”
柳镜晓的脸色很不好,人也瘦了很多,一挥手,早有卫士把他的大洋马拉了出来,柳镜晓朝丁宁:“有兴趣一起去转一圈”……”
丁宁刚想谢绝,柳镜晓带着笑容:“陈医生说可以的!”
丁宁把眼睛望向那边带着丁静的陈秀婷,陈秀婷点点头,柳镜晓和丁宁分别上了战马,柳镜晓首先催动战马,那大洋马得遇故主,心情畅快,猛地飞奔起来,丁宁还没说话,柳镜晓已经跑出一箭之地,不由引起了丁宁的好胜之心,战马也开始起来,两匹马在雪地中一前一后象箭一般飞驰。
只有陈秀婷叫道:“柳镜晓,我只是同意你在马上走几圈啊……”
战马汗如下雨,柳镜晓又不怜惜爱马,也不知道跑出多远,柳镜晓才止住军马,这段时间在病床上的郁闷一扫而光,丁宁也止住战马,柳镜晓翘着大姆指道:“果然是我手底上最好的骑兵军官,马不如我,骑术比我强多了!”
丁宁脸上有一丝红潮,柳镜晓仰望着远方无数的银蛇,问道:“小时候有没有想过当骑兵?”
“没有!”
“现在后悔不?”
“不后悔!”
“为什么当骑兵!”
“不告诉你!”
丁宁的回答斩钉截铁,柳镜晓连连点头道,最后很平淡说了一句:“有没有兴趣一起带人和我到兖州杀一趟?”
古典神话故事《青楼》:
青楼的故事存在于无数个变幻的时空,青楼使者缔造了青楼的传说,无数的世界,无尽的传说,尽在《青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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