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车在空无一人的幽暗街道上缓慢前行了百米左右,突然听到右边巷子里传来几声喧哗。
第一辆车上的中尉果断地命令车队减速,凝目望去,只见二十米深的巷子里,一家小吃店门前的灯光下,三个斜背步枪的瓦邦士兵坐在方桌边大吃大喝,还不时地划拳喝酒,根本就不管“晚上八点钟至次日上午六点实行宵禁”的景栋军分区命令,似乎是仗着自己贩毒有钱,而不把原来的冤家对头政府军放在眼里。
中尉一看这还得了?这不是考验自己的执法能力吗?立刻命令开车的士兵停下,带领分别坐在两辆车上的五名手下齐刷刷地跳下车来,稍微集合了一下,就气势汹汹大步走进了巷子。
他们尚未到达三个瓦邦散兵面前,三个喝了酒的散兵游勇惊慌之下,全都躲进了店里。
原本还以为会费一番周折的中尉一看精神大振,心想你狗日的瓦邦军也有被我收拾的一天!当下决定将这三个心虚的散兵抓回去,先打个半死,再让瓦帮军当官的来提人,让瓦帮军那群泥腿子知道如今这天下不同了,我们景栋军可不是好惹的!
随着中尉一声令下,身后的五个士兵奋勇争先,齐刷刷地一起扑进了小店里,只听一阵桌椅板凳被撞翻的声音,中间夹杂着几声沉闷的低呼声和重击声,不到半分钟,一切就归于平静,接着两个穿戴整齐,雄赳赳、气昂昂的纠察队员大步迈出小店,走向了巷口停车处。
两人走到巷口,一言不分头而行,快速接近坐在两辆车驾驶位上的好奇司机。
身着纠察队服装的司机看到来人十分陌生,立刻就知道大事不好,可一只手刚刚摸到腰间的收枪套,两柄锋利的枪刺寒光一闪,已经同时刺入了两个司机的耳背,直透另一侧的太阳穴。
两个倒霉的司机尚未来得及呼叫一声,就被两个行刺者扛进巷子,转眼就消失在小吃店门里。
两个大汉将肩上还在抽搐的司机扔到地上,解下他们腰间连着手枪的武装带,飞快束在自己腰间,撩起尸体的上衣,覆盖仍插着枪刺的尸体脑袋,顺手将枪刺抽出,在尸体上擦拭干净后这才收进腰间,随即捡起地上的白色钢盔,迅速地扣在了脑袋上,静静等候屋子中间精壮的汉子话。
“孙毅、大头,把里屋那三个昏迷不醒的瓦帮军士兵给我弄到车上去。刚才没有他们的服装,我们还真演不出这出戏!不过他们的作用可仅仅只是这个......”说到这里,梁山又转向其他弟兄,低声说道:“把这些家伙的武器弹药全都拿上,留下这个中尉的性命,其他人全都弄死,一分钟之内出!”
“是!”
一分钟后,两辆乘坐十名宪兵的吉普车徐徐开动,不久就到达了瓦帮军驻扎的酒店,吉普车以三十多公里的时速开过四个瓦帮军士兵站岗的门口,在前方五十米处缓缓调过车头,随即再次靠近宾馆门前的岗哨。
面对这个奇怪的情况,门前的岗哨相互看了一眼,都不解地摇了摇头,感到莫名其妙。他们尚未想明白这帮政府军宪兵到底是什么用意,那辆折返回来从门前驶过的宪兵车上突然扔下三个人来,随后车辆迅速加速,远去地遁去。
四个哨兵见状大吃一惊,立刻警惕地分散开来,将手中的钢枪指向了地上呻吟滚动的三个倒霉蛋。
三个浑身是血的瓦邦士兵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只有中间的一人艰难地出求救的呼喊。
熟悉的声音让四个哨兵无比的震惊,他们忙收起枪,飞跑地上前扶起自己的弟兄,这才现呼救的警卫排排长被人残忍地割去了双耳和鼻子,一张扭曲变形的嘴巴里,舌头蠕动着喊着救命,其他两名弟兄已经是全无气息。
见此惨状,哨兵中的当班头目悲愤欲绝,他猛然转身,大吼着冲进宾馆,站在两栋三层楼房的中间撕心裂肺地哀嚎:“弟兄们起来啊!榜哥和两个弟兄被宪兵害了......弟兄们......要不报仇我们没脸活下去啊......”
两栋楼随即喧哗起来,楼层过道上全都是匆忙奔跑的汉子,所有人都提着枪涌向楼梯冲进院子,到处都是叫骂声和询问声,原本寂静的大院一片喧嚣......
梁山指挥弟兄们不紧不慢驱车驶向城南,将车停在一个十字路口治安岗亭旁边,立刻下车列队,迈着整齐的步伐沿着街道向东前进,对迎面而来的巡逻队不闻不问,只顾前行,政府军巡逻队看到军纪严明的宪兵惊讶之余也不敢怠慢,挺起身子大步向前。
不一会儿,梁山率队迅速拐入南面狭小的街道,在空无一人的小街上加快速度,穿出街道进入一片满是杂草的荒地,随即扔掉头盔足狂奔,这一跑就是两公里,直到进入延绵百里的山脚之下才放慢了脚步。
又走了十多分钟,一条河流出现在了眼前,梁山一声低吼,所有人络绎跳进这条流向东南方向的十余米宽小河,爬上预先准备的三张竹排,奋力向下游撑去。
直到这个时候,身后三公里远的景栋城里才传出凌乱的枪声。
半小时后,梁山和弟兄们已经匍伏在景栋东南方八公里的荒山上,注视着下方公路上众多政府军车辆雪亮的灯光,心里偷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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