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强念完了君书,也没急着走,喝着白迟送上的香茶,有一眼没一眼地偷偷打量苦酒和跳蚤,看清了形式后,老家伙对白栋诡异一笑:“小子,君上待你可是恩宠有加啊。范伯传了半生君书,还是第一次见君上用如此口吻对臣子说话。快过年了,你这家里可要和和美美,不要让君上担心啊?”
“范伯说得是,苦酒、跳蚤,还不快接了君上的赏赐?”
两个媳妇还在望着羊腱子肉运气,还不借嬴渠梁的赏赐打岔更待何时?苦酒和跳蚤互望一眼,一个走来接了胙肉,一个走来接了红布,看到红布,白栋心中一跳:“这是挂门上的?”
范强看他一眼:“不然还让你做衣裳麽?”
“哈哈,白迟,准备笔墨!裁取三块红布,两长一短,尺寸是......本左更要写春联!”
“春联?”
白迟微微一愣,实在不明白这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想到自家主人向来手段新奇,也就没多问,拿了白栋的尺寸,找人裁剪红布去了。
“后天就是元日,也是春之季,你这个‘春联’莫非是与元节有关?范伯倒是要看看,你能写出些什么东西来......”
范强也不是吃茶吃点心了,看到白迟捧了笔墨和裁好的红布来,便也走向院中石桌,要看白栋的新明;跳蚤和苦酒也顾不上纠缠,一人捧了羊腱子肉,一人捧了嬴渠梁赐的胙肉,站在白栋身旁好奇的观望。
白栋微微沉思,挥笔写下了上联‘夫唱妇随此是聚财长富道’,范强看了立即叫彩,苦酒和跳蚤相互看了一眼,却均是粉面微红。
白栋笑着看了看两个媳妇儿,接着写出了下联‘母慈子孝才有子孙福禄绵’。
“这一句更好!两行诗道出了母子夫妻间的情意,可总让人觉得还少了些什么?”范强看看跳蚤和苦酒,分明是想借题挥。
“范伯,这不是新诗,而是叫对联,分为上联下联两部分。您倒是没有说错,还少了个横批,起到点题之用。”
白栋微微一笑,拨开上下联,在那块最短最窄的红布上写下了五个字——‘家和万事兴’。
范强哈哈大笑,而且笑得十分古怪;苦酒和跳蚤的脸却更红了,夫君这副对联可不就是写给自己看得麽?
看着白栋指挥家人将对联贴在门上,范强念了几遍,每念一遍都是连连点头,将他暗中拉到一旁,压低了声音道:“小子,范伯这次算是来对了。你小子倒是会哄媳妇儿,看来这件事是非你不能调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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