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些躲避在每一个旮旯地方瑟瑟发抖的伦敦小孩相比,卖火柴的小女孩可以称得上幸福,她还有手里的火柴可以燃烧并做各种幻想,伦敦的小孩却只能在冰天雪地里看着急促或者突兀出现的闪亮,炮弹带来了震动和气浪,苍白的小脸瞬间冻结带着怀念面包、火鸡、火腿徘徊在平安夜永远离去。
只德意志第三帝国不是你们的敌人,请放下武器进行体面投降。我们这里有面包有牛奶,在特殊的节日里我们还为你们准备了火
,“德意志的但泽是战争的导火索,你们现在是在为已经战败的波兰前政府卖命,为对你们不负责的丘吉尔内阁买单,后果是美好的人生和不会失而复得的生命。德意志第三帝国不是你们刚渊八。我们都是被迫拿起武器反抗暴力的一份子。英国卜汕口心先向德意志宣战,我们被迫来到这里
扩音器里的声音雄壮威武,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那些话,这样的事情在英伦的战场随处可见。
跑到别人的国家喊“默不是你们的敌人”并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如果是在以往使用这种战术效果或许不大,但是在特殊的节日里却起到了效果。
很多人已经看不见英伦三岛胜利的可能性,特别是伦敦被夷为平地之后,丘吉尔原本以为轴心国联军的“暴力拆迁”会引起本国人的激愤,博得国际的同情 结果却是称霸两百余年已经安逸久了的英国人怕的要死要活,国际社会看见英国连自己的首都都没了更不想招惹轴心国。
现在德意志航空兵扔炸弹的次数变少了,他们改变策略丢的不是炸弹而是雪花般的传单。传单的杀伤力或许在某方面来说要比炸弹的威力大得多,炸弹杀伤的是**和精神,传单杀伤的却是心灵。
英国人真的安逸太久了,他们享受了两百余年的全球霸权,长时间的“英帝国至上”不但让他们变得骄傲自满更让他们失去了最原始的本能 勇气。他们现在做得最多的事情有两样,其一是瑟瑟发抖地等待报复,其二是怀念以前的荣光。
在欧洲,英军节节败退,从阿登山脉败到家门口,又从家门口被揍得鼻青脸肿不断龟缩,最后连首都都丢了。
在非洲,曾经被奢望能够拯救败局的蒙哥马利拼死挣扎,他不是挣扎着去战斗,而是扭曲脸庞狂吼:“不是我军太无能,是德军太狡猾!小”没命地狂奔再狂奔,在挣扎中失去北非、失去埃及、失去苏伊士运河的控制权。
在亚洲,蒙巴顿前一废还在醉生梦死,下一刻蒙巴顿有点愣神地问部下:“你们为什么这么紧张?”部下答曰:“黄种人入侵了!小”蒙巴顿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噢 上帝!中国人被日本人驱赶到印度来了吗?。”部下再答:“是日本人,他们恨我们英国人,放着中国不侵略跑来抢我们的“钻石,了!”末了可能再加一句“这是不对的。小”蒙巴顿慌神,“啊 上帝!日本人?不是日耳曼人?听说日本小鬼子很残忍,我不能让那些小伙子们去对付他们,赶紧 赶紧从缅甸撤退,退到印度来(保护我)!”唔 从此在亚洲的英军过上了狼奔秀突的美好生活。
在澳大利亚,无数人惶恐不安地从这里搬到那里,明天又从那里搬到这里,人群混在袋鼠中逃窜,每个人都在歇斯底里地吼:“快跑啊!德国人杀过来了!”事实上德军还在几百里外。他们不跑不行,怯弱的澳大利亚没多少军队,就算是有军队也是三流军队,估计只能打得过本地的考拉(一种很可爱和无害的小熊)!这还是考拉睡觉的时候,不然。只要是个人都觉得如果阻击登陆可能还有戏,但是要让根本没战斗力的三流军队去和传说中的超一流德军打仗?那还不如让那些可怜的小伙子们自杀来的痛快(或者让考拉的小手拍死,如果能死,的话)。所以,澳大利亚的每个人都在逃跑,尽管他们只能在一片大陆上绕来绕去
好吧,不可一世的英国人变成了可怜兮兮的英国人,似乎是没几天功夫全世界都在和他们过不去,好像全球的国家都在欺负他们似得,只要有英国人的地方(殖民地)都在燃烧战火。
在慕尼黑,烧鲤鱼的香味扑到假寝的徐阳鼻尖,他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自己的妻子温和的笑容,夸张地说:“噢 亲爱的雅安,我的妻子,你的手艺一点都没变,飘来的香味比几百万的大军更有攻击力,简直要征服我了。小。
箱菲一雅安一伯德里希,这位本共一百二十万字中关于她的还没两章厚内容的女主角,她对着作者也就是荣誉我腼腆地说:“非常感谢,终于又让我出场了。小。
事实上是她保持着幸福的笑容,柔声:“是吗?这些界上没人能征服我的丈夫(包括我)犹豫着:“你再休息一会吧?小”她是一个好女人,从来都没有抱怨过什么(其实是作者没写)一直在默默付出着。
徐阳看向外面餐桌,上面摆着不下于十道佳肴,平安夜无法缺少的传统大菜烧鲤鱼位在其中,“今天,我是单独属于你的”。
肉麻么?呃,要你们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