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护嘴笨,李麒见他憋得慌就拉过李佐国在旁边将今天这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这一说可将李佐国气得双眉倒竖,李佐国就对李护说今天的事情做得好,你就一并全部处理了吧。”李护顿时嘿嘿笑着将双手的骨节板得咔咔直响。
这时人群分开一条路,一个身穿青色文士袍却足蹬一双高帮子皮鞋的青年走进场子,身上穿得文不文武不武,后面跟随的几个却是刚才逃走的聚一堂的打手,这年轻人身后除了这几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汉子之外,还有三四十身穿黑衣的壮汉,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挡住去路的人纷纷走避。
这青年一进场地就鼻孔朝天的问道是谁来到聚一堂闹事?不想活了是不少字也不打听一下聚一堂是谁的产业,可不是阿猫阿狗就能来随便撒野的地方。”
说着指着其中一个两只眼睛被打成了熊猫的汉子说道你去指出来谁闹事。”
其实这青年早就看见李护等三人站在那里,刚才打倒旗杆的时候这人就来了,此时还要故作一番姿态,仿佛不这样就不能证明的身份似的,李护不等那被他打成熊猫的打手战战兢兢的不敢指他,笑嘻嘻的走上前去说道鼻孔再抬高点就能够接雨水了,打人的就是你家李爷爷。”
李佐国在边上听的暗笑,李护这说法听像水浒里面黑旋风李逵的台词,但是刚才李麒已经对李佐国说了为他们三个要闹事的原因。
原来百味酒楼开业之后才有百味酒只一味,菜品繁多味美而酒就是安西春,安西春香而清冽,酒味更是远传百里,一在长安贩售便轰动全城,很多人专门赶来就是为了尝尝这从未一见的好酒,因为两个酒坊才开始产酒,根本就是供不应求,结果很多专程来喝酒的酒客买不到安西春,在百味酒楼也找不到桌子只有到聚一堂去吃喝了,其实百味还是带动了聚一堂的生意。
但是聚一堂的后台老板是扶持杨国忠上台的蜀中剑南道原节度使鲜于仲通之子鲜于踆,见到百味的安西春特别好卖,就眼红其生意红火,找了好多长安街上的闲帮去百味酒楼闹事,他们也不敢进去打砸,毕竟是在长安,天子脚下,就是叫这些闲帮全部跑到百味酒楼将桌子坐满,然后不点或者根本不点酒菜,将整个酒楼占住,想进来的食客都不敢近来了,毕竟一个酒楼坐满了一两百号一看就不是善类的汉子,谁还敢来?
这样弄了好几天了,正好昨天李佐国进长安,李护和李麒李麟俩就约好出来逛长安,逛完之后就想吃喝,就径直来到大通商行开的百味酒楼,结果进门一看,坐满了汉子,起初李护还开心不已,想着生意可不,就直接准备要一桌子好酒菜犒劳,没想到还没叫小二一大厅的大汉就恶狠狠的盯住李护,李护这才觉得不对头,马上叫来掌柜的一问,这掌柜也是李佐国府里出去的仆人,也是伺候李嗣业李佐国两代的老人,将这些事情跟李护一说,李护立时气得一股岔气从脚下一直冲到了顶门心。
李护在疏勒除了李佐国就是一个谁也不怕的混世魔王,这次来长安李佐国叮嘱过他不要惹事,李护也答应了,不过李护想的却是,我没有去惹别人啊,是别人在惹我。
这样就和李麒俩就在百味酒楼就打将起来,这些闲帮也不全是鲜于踆手下的打手,很多都是街上找来的混混,李护和李麒可是战场上杀出来的猛将,一翻暴打,百味酒楼那边就打翻了十几个,然后李护就追着剩下的十几个汉子到了聚一堂这边了,聚一堂的掌柜可是非常傲气,这可是鲜于踆的酒楼,鲜于踆是谁啊?是鲜于仲通的,现在的右相杨国忠就是鲜于仲通推荐之后才发达的,有这么硬的靠山这掌柜自然就没好话了,李护可不吃这一套,他眼中除了李佐国可是谁也不认识,李麒也是一样,那掌柜还在柜台里面鼻孔朝天指着李护的鼻子教训,李护二话不说,劈胸就抓住这掌柜从柜台里面抓了出来,然后直接往门外一抛,那掌柜的就腾云驾雾一般的飞了出去,掌柜身后没见过李护身手的四个打手还想动手,被李护一拳打昏一个,然后就被李护和李麒一人一个抓了就丢了出来,后面的就是李佐国看见的了。
李护这么一说鲜于踆一张还算白的脸气红了,谁敢这么和他,鲜于仲通生平最成功的投资就是杨国忠了,杨国忠也没有忘本,掌握大权之后也为鲜于仲通谋利,鲜于仲通不但成为了剑南道的节度使,还在两年前的对南诏征讨大败,并且损兵折将,几乎只剩下了鲜于仲通一人逃回的大失败之后,只是象征性的惩罚了一下,免去鲜于仲通剑南道节度使一职,但是没有重新任命,鲜于仲通还是暂领剑南道节度使一职。
杨国忠现在正在向唐玄宗鼓吹,要继续抽调大军,还要征发民夫,要再次出征南诏,在这个关键时候鲜于仲通就将的大鲜于杰和二鲜于踆派来长安,以方便和杨国忠的联系,鲜于仲通就想通过再次对南诏开战取胜来掩饰第一次的失败。
鲜于杰主要负责对杨国忠的联络,处事干练,而老2鲜于踆则是一个不愿意读书的,鲜于仲通是商贾出身,老2就是喜欢做生意要多过做官,鲜于仲通法,就将他也安排来长安,反正有杨国忠照顾也出不了乱子,喜欢做生意就做吧。
一是鲜于踆就开酒楼开青楼,没想到短短内居然将一个酒楼一个青楼做的都赚了不少钱,连的大哥都夸奖了他,更写信给鲜于仲通夸奖鲜于踆有长进了,鲜于仲通也高兴,就命人给鲜于踆带来了更多的本钱,希望他能够向一样,将生意做大做强。
鲜于踆自小就不如大哥,现在终于能够独挡一面,不由得得意忘形了,加上百味一来就抢走了他这边的不少生意,加上那安西春又是独一二,鲜于踆就感觉到了危机,要做出比安西春好的酒,鲜于踆认为做不到,所以就存心去捣乱,要是百味没有后台那么就弄垮,然后逼迫他们出让酒方,这样就能够以最小的代价占到最大的便宜。
只是鲜于踆没有想到才开始找麻烦几天,刚刚才在一个茶馆坐下就看见手下鼻青脸肿的跑来哭诉,说是被百味的人打了,鲜于踆立即就带人,心里想得简单,对方忍不住动手最好,正好可以让他们关门大吉。
没想到来了之后对方不但不怕,还出言讥刺,鲜于踆大怒,但是又以为对方不的身份,就瞪着李护说道你可我是人吗?我是剑南道节度使鲜于仲通之子鲜于踆,你敢如此对我,现在你跪下赔礼,再将百味酒楼卖给我,然后将酒方给我双手送上,我就会饶了你的性命,不然的话,不但你酒楼难保,连命都要留在长安,可长安不是你们这种人能够来混的。”
李佐国气不打一处来,明明是想要抢占别人的产业,还说得好像是开恩一般,李护转头看李佐国有表示,却见到李佐国做了一个放手去做的手势,心里就有底了,转头对鲜于踆说道我道是了不得的人物,原来是败军之将鲜于仲通的,你父亲在南边和小国南诏作战,结果输的只身逃回,真是好威风好煞气啊,我真是怕的要命啊。”
鲜于仲通大败民间具有传言,官场也知之甚多,只是杨国忠隐瞒战败的真相,极力推脱了鲜于仲通的责任,但是八万军队去征讨常备军不到两万的小国南诏还打成这个结果,其能几乎天下皆知。
李护这话才是掏心挖肺,鲜于踆一张连连变数次,张口大呼给我上,打死论。”
李护和李麒站成一排,听见后面李佐国也同时说道给我打,打死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