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希音含糊应声,浑身懒洋洋的,不愿意动弹。
“怎么,现在反而不好奇了?”韩瑞笑道,手掌在敏感的部位,轻轻滑过。
李希音低了声,身子轻颤酥软,羞嗔道:“那刚才怎么不说。”
“呃,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韩瑞尴尬说道。
“所以,连我们也要隐瞒。”李希音嗔怪起来。
“当然不是。”韩瑞连忙说道:“现在不是准备告诉你了吗,不过知道之后,就不要往外宣扬了,免得受人非议。”
“到底什么事情呀?”李希音的好奇心再次迸。
“这事,还得从头说起……”
搂着李希音,在她耳边窃窃ī语,jā待了经过,末了,韩瑞轻叹道:“没有想到,我也有成为细作那天,要是传扬出去,肯定饱受非议。”
“夫君也是被ī无奈,毕竟是陛下旨意……不能违背。”李希音柔声道,很是理解。
韩瑞深以为然,但是可以料想,有些人可不会这么认为,觉得可以学魏徵,犯颜直谏,或者干脆抗旨不遵,问题在于,韩瑞还没有这么高的觉悟,说到底,韩瑞骨子里,还是个平常人,没有为了公理正义,舍弃一切的勇气与决心。
只是,出嫁从夫,李希音也不觉得,韩瑞这么做有什么不对,毕竟只是听令行事,要怪肯定只能怪号施令之人。
毕竟是皇帝,就算做的事情不厚道,两人也不好评价,相对叹息了下,李希音轻声说道:“夫君也不必多虑,无非是打听消息而已,就算打听不了,也不能说明夫君办事不力,难道还能因此而责怪夫君不成。”
“就是这个道理。”韩瑞连连点头,微笑道:“所以,我决定去越州走个过场,回到京城有个jā待就行了,至于兰亭序的下落……到时再说吧。”
兰亭序,说白了,就是一篇文章而已,不过作者名气大,受人追捧,最后上升到艺术的范畴之内,也就成了国宝。哪天,我也写幅字,埋在地里,过了千百年,指不定也是国宝,韩瑞酸溜溜的寻思。
“夫君……”
李希音素臂微撑,丝衾下滑,遮不住曼妙傲人的身躯,如丝如云的秀披下肩头,美丽的眼眸出柔情,水汪汪,媚盈盈。
韩瑞怦然心动,轻声道:“怎么了?”
“我想要个孩子……”李希音喃声道,眼离若醉,娇媚yù滴,妖娆万千。
韩瑞闻声,心如火燎,血脉贲张,自然又引出一番狂风暴雨,直到五更时分,才筋疲力尽,昏昏沉沉的睡去。
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听到韩瑞的打算,已经知情的nv眷,却是没有反对,然而钱绪夫fù却埋怨起来。
“才住几天,又要出郑氏责怪道:“送信之类的小事,吩咐仆役去办不成啊。”
“真的不行,毕竟是虞公寄语友人……”
继续拿虞世南作挡箭牌,韩瑞微笑说道:“况且,宴会邀请太多,吃不消了,恰好出几天,避下风头。”
“没错,亲自上才显诚意……”
“宴会接连不断,很伤身体的。”
旁边,几个nv眷也纷纷帮腔,郑氏自然被说服了,命人收拾包袱,准备船只。
由于是速去速回,不合适拖家带口,所以郑淖约等人,自然没有随行,韩瑞只带了两个机灵的仆役,连午餐也没有吃,来到岸边,与众人告别。毕竟几天就回来,也没有多少离别伤愁之意,韩瑞轻声道:“你们回去吧,照顾好自己……”
郑淖约轻轻点头,心里多少有点儿闷,轻举平常,柔声道:“平常,与阿耶道别。”
“耶呀……”近五个月大的孩子,能分辨不同的声音,并学着声,尽管十分稚嫩,不成腔调,然而韩瑞却如闻天籁,抱过来亲了口,逗得平常咯咯直笑。
嬉耍片刻,把孩子jā给郑淖约怀抱,韩瑞悄无声息的叹气,轻步上船,挥手道:“走了,过几天就回来。”
“一路顺风。”
众人站在岸边,看着帆船轻快而去,化作黑点,消失在河道边际,这才慢慢回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