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身骨!还是宗师了,正好,我的小家伙好久没尝鲜了”
微抖手间,一只巨大的黑鹰出现在黑衣人的肩上,嘴似金钩,爪似刀戟,双目发红,宛若饿狼紧盯住吴一凡。
“嘿嘿。先陪你玩玩,小子,你的血肉我的雕儿要了,你的骨头本使炼成一尊好的傀儡,也不枉费了你这身好型头,喔……哈哈……不虚此行啊!”
“雕儿,去!”一阵狂风乍起,一只黑影闪电般向吴一凡射去。
“吟。”一团耀眼的白光迎向疾驶而来的黑影,伴随而来的一股浩大的龙威笼盖全场。
“唳……”一声受伤的哀叫,一团黑影倒飞而去,羽毛纷飞,颤栗的站在黑衣人的肩上,好似受了不小的惊吓,而双目的红光也淡了许多。
好硬的利爪,虽然只用了五层功力,我这把青峰虽然不是神兵利器,但也是上好的利器了,居然没有削掉它的爪子,只是伤了点皮毛而已……骇然间,吴一凡全身紧崩,吐气开声,知道今天不尽全力怕是难以脱身了。
“野小子,敢伤我的雕儿!”衣袖摆动间白森森干瘦的手掌伸了出来,一个寒气缭绕的冰晶小球由小而大,弹指间射向吴一凡的丹田。
“棠棣之花”伴随着一声悠然的轻叹,带着不忍又似不舍,一团团、一簇簇飘零的白色小花乍然在吴一凡身前一尺之地迎上了冰晶小球,盛开、绽放、凋零……“柔然花家!”黑衣人猛收住身式,“很好!柔然国花家竟然敢来我们大夏惹事,还敢管到我们‘太一神教’的头上,我们‘太一神教’的事情你们花家也敢插手!不怕惹祸上身吗?”
“花某孑然一身,早已经不是柔然花家之人了,神使大人不用扣这么大一顶帽子在我头上。”
“花某浪迹江湖,不问世事,但也知道有这样不成文的规定,修仙之人不得向世俗之人出手,‘太一教’乃贵国神教,教主更是贵国太上护国法师,而神使大人应该是炼气有八层的修道者吧,这样向一个凡人下如此重手,就不怕弱了太一教的名头,惹天下人诟病,到时神使大人也不好向贵教教主交代吧?”
“哼,今天就算了,下次可就没这样好运了……”
“不过我听说柔然花家二十年前出了一个百年难见的天才剑手,啧啧,二十岁不到,就把花家至高武学《拈花经》上部修炼到了十层境界,更是‘领悟花之四季’达到大宗师境界。”说着眼神不时瞟着花无殇。
“哎呀,可惜呀,听说在十年一度的柔然国试武大会上碰上了花家的老对头墨家,而且墨家也出了一个难得的天才,还是个女的,也在二十岁不到把她墨家的机关阵法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不是冤家不聚头啊,在最后的决斗赛场上,男的英俊,女的貌美,两个惺惺相惜,竟然斗出了火花,而那花家少年居然佯败,墨家获得了第一。”
“但这件事前没这样就完了,后来听得传闻那花家少年和墨家小姐竟然双双判出家门,私奔了。嚯,这下子捅了个大窟窿,花家指责墨家不怀好意,勾引那花家少年,意图他们家族的《拈花经》。而墨家也指责花家意在他们家族的不世阵法机关;这样他们两家大打出手啊,死了不少人哦。”
“而那私奔的两人不忍心看见两家火并,就相约回去劝说,却不了这一下成了他们两个的永别呀,墨家丫头回到家后就被软禁,再也不得出来见她情郎一面,郁郁寡欢,三年就归了尘土……但听说她死前研究的《阵法机关中决》巧妙的传到了她情郎那里,而后那花家少年也失踪了,后来就不知所踪了。”
“那花家少年失踪后,花墨两家都发出了通缉令,要抓拿那花家少年,而且还给出了巨额赏金。那少年叫什么来作?不知道这位如何称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