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两次,三次···不顾筋脉的抽挛,丹田的剧痛,吴一凡一遍又一遍的尝试着聚集真气,调动星辰之力罐体,但这些平时轻易而举的事情现在却成了他最大的奢望!
“小姐,夏公子派人送来了请帖,说明天京城幽轩阁有一场来自新罗国的大型歌姬表演,其中更有连我们大夏都闻名新罗第一歌女‘苏烟’亲自登场现艺哦!”人还在花园,话声已经传到了后院。
“你这个丫头,大清早的,你叫嚷个撒!你看把池子里的鱼都吓着了。”
“哎呦,小姐,夏公子送给你的金凤簪子怎么不戴上呀?多漂亮的簪子···”
“你这死丫头,别人送的东西你就怎么随便敢收下,要戴,你戴吧!”
“哎呀,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夏公子出手又大方,上次第一次见面就送了一凡一般随身的宝剑···啊···小姐···我···“见到梅若兰一听到“一凡”二字脸一下阴沉了下来,梅秀一个激灵,暗骂自己这臭嘴。
当华灯初照,万家灯火之时,在天下镖局后院里,“老爷,我有话要和你谈谈···”梅若兰的母亲轻轻推开了梅惊峰的书房门。
在一盏绿釉双龙灯下,梅惊峰放下手中的一则将要护送远方的货物情况表,“夫人,有什么事么?”
“老爷,你就之知道镖局···若兰今年多大了你知道么?”梅夫人在怨声中轻轻合上木门。
“十七···十八···啊十九了!?”梅惊峰初诧异后又怅然若失的叹了一口气,“可惜这些年来,我那妹妹一家这些年来音讯全无,而且就连吴老爷子和那小时候我就只见过一面外甥这些年也没有来个消息。诶···”
“可是出了什么意外了···骄阳他们在外甥周岁晚上不知所踪,只留下嗷嗷待哺小外甥还有吴老爷子,然而不久,连吴老爷子爷两也失踪了···”
“开始我也怎么认为,毕竟我们‘天下镖局’才出了事,但事后我暗暗走访了那些曾经在吴家帮忙的管事,得知吴老爷子爷两搬走了,而原来的那些家丁和丫鬟都已经遣散,没有一个知道他们去了哪儿。”
“但这么多年来他们也没有来联系我们,若兰都已经十九了!你看还有哪家还有怎么大的闺女呆在家里的?我们已经等了十九年了,可若兰等不起呀!”
“前些日子,我们镖局的吴一凡吴副总镖头,我曾经怀疑他就是我们那外甥,所以我也没有干涩他和若兰的交往,但一年多来,他没有透漏一丁点有关的消息,而且对若兰也是若以若离,正当我想要试探他一下口风时,发生了那次护镖的意外···唉!”说着一声叹息。
“不管他是与不是,但都已经两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要不就是像那奇怪的花长老一样悄悄的离去,就是已经身遭不···还是另作打算吧?”看了看并没有生气的梅惊峰,“西城的张媒婆来过我们家好几次了,说愿意给我们家若兰找一门当户对的好人家,户部的程侍郎家公子和礼部员外郎家都托人来说过媒,还有京城两家镖局的少主也到了该娶亲的年龄了,都有意和我们家结成姻亲···”
“好了!我说夫人呢,你又不是不知道若兰性子烈,还是问问她的意见在做决定吧。”
“哎···老爷,我看那睿亲王对吗家若兰非比寻常,最近经常来镖局,还找好几次若兰,听梅秀那丫头说还送个簪子给若兰···而若兰好似也不讨要那夏公子,是不是···”
“别在那儿瞎猜测,若兰的婚事先看看,问问她再说!”打断了夫人的怀疑,梅惊峰起身合上了书信首先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