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风瞥了眼窦妃负隅顽抗的丑陋嘴脸,不觉冷嘲出声,
“窦妃,同样的话,我也还给你!谁知景阳宫的那些奴才,看到的是不是假冒的秋夜风呢!要知道,我从进宫,也就这一套一副,而且这套天青色长裙,还是太后钦赐之物,因颜色特殊,进宫的不过一匹,太后都赏赐给了我。剩下的布料都在我房中,不会有人再穿着与我一样的衣服,若是如此的话,我裙子上磷粉洒落的地方,便是我经过的地方!
至于小明子他们说是看到了我,那就只能是撒谎!既然这身衣裙独一无二,这磷粉也自始至终都在我裙子上,没道理我到了景阳宫,磷粉就点滴不落了!臣女看对这几个奴才要严刑拷打才是!还有,之前禁卫军统领不是搜出了一封书信吗?那可是窦妃娘娘和坤宁宫奴才暗中勾结的证据呢!如此,连窦妃也要一并处罚了才是!”
秋夜风一番辩驳,字字珠玑,掷地有声。
更是将话题引到了窦妃身上。
那封书信可是她暗中通知龙蛋写的,要知道,她手下那一千五百隐卫可不是吃素的,自是有几个临摹高手了,想要临摹出窦妃的字迹来,自是不在话下。
而且龙蛋也带人将晕厥的太子送出了宫。
窦妃这一出,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那书信必定是伪造的!我为何要写书信给那些奴才,这不是故意落人口实吗?留下不必要的证据吗?”窦妃摇着头,说不出的愿望和委屈。
秋夜风却是冷笑一声,道,“窦妃这番话,我也同样回敬你!如你所说,倘若我有心对付太子,我不会收买太子府中的人,不会假手他人吗?一定要自己出手,给人机会逮住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