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感觉就像是一条蜿蜒的巨蟒,缓缓的从她脸上划过,然后来到她的脖颈衣领之处。维娜的浑身都在颤抖。
“曲少爷,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真的,是出了什么事情么?是小姐?最近都好些天没见着她了……”维娜自然装作不知道曲南去了国外,按照剧本的话,曲北商此时应该找曲南找得疯狂,为什么会突然想到她?
难道是曲南察觉到了什么,然后和曲北商提起,继而让他怀疑到自己的身上?
地下室昏黄的灯光,两个十字架,边上刑具多的吓人。还有些沾染着陈旧的血迹,散发着让人光是看看就觉得毛骨悚然的恐怖气息。
但是维娜知道,此时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乱了自己的阵脚。
“不说她……”曲北商又低了一些,他灼热的气息几乎吞吐在她的唇前。他那低语仿佛是情人之间的耳语,但是灼热之下,维娜依然不能忽视已经贴着自己胸口的那把刀刃。
小刀精致无比,光滑的刀面和肌肤相贴完全没有缝隙,曲北商低低的笑:“据说,你很想爬上我的床……”
“没、没有,少爷您是哪里听来的乱七八糟,只是因为少爷收留我,所以对您心怀感恩而已。在您眼底我就是那么下作的一个女人,你已经有了小姐那么好的一个女人,难道我还要昧着良心的日夜谴责,去拆散你们吗?”维娜说着,泪水像是拧坏了开关的水龙头落下来,胸口的巨大欺负和已经渐渐染上了体温的冰刃一起上下浮动。
曲北商能感受到她的恐惧,能够感受到她说这话的时候,努力想要澄清自己。
“原来是这样啊……”曲北商一边轻柔的回答,一边却用刀子利索的挑开了她貂袄的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