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娜说到这,顿了顿,“我看小姐太抑郁了,所以才帮着她离开。”
“少爷,我觉得你们这感情背后肯定有人要捣鬼,可是那人真的不是我啊!”她做的事情向来不会留下半点痕迹,因为不相信别人,所以她都是自己动手。
这样更少了被发现的风险,她向来对自己自信,这次也毫不例外。
只是曲北商的反应却出乎了维娜的意料,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找到了根结并且一番话洗脱了自己的嫌疑,谁知道他竟然面无表情,最后轻笑一声,将匕首移到她的手臂!
“你的胳膊似乎没有好全,据说最好的办法就是整只卸下来,好好的重新研究接骨。而且如果卸掉这只手,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你的手受过伤,你也没法到处陷害人了,是不是?”他握着那把锋利的匕首,在她紧绷着的上臂游来移去。
“咦?你怎么在紧张啊……”他的另外一只手也慢慢的来到她的脖颈,温热的手仿佛燃烧着火,下一刻就能让她葬身火海。
这样的曲北商太恐怖,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对自己笑,更别提是这样的笑。
仿佛顷刻就能把她大卸八块。
“曲北商……”维娜的牙齿在打颤,不知道是因为狐皮貂袄掉了,还是地下室的气温本来就寒冷,她竟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吞咽着嘴唇,努力将自己的手往后移了移。
曲北商轻笑一声,空着的手一伸,后边有一个黑衣人上前递给他一个小瓶子。他将瓶子里的粉末倒了一些在她脖颈处的伤痕,等到血液不再流的时候,他才开口:“这是蚀骨粉,有毒的,会让你肠穿肚烂,肌肤全部溃烂而死。”
维娜脑子里的弦断了,忽而一片铺天盖地的眩晕往她砸来,却又听到曲北商笑了一声,里面满满的都是讽刺和不屑:“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