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意了……你可得意了。”曲北商笑,喉结性感的动了动,低沉宛若大提琴一样的声音打碎一室的岑寂,狭长的眸子涌出月光一样柔和的光芒,半是埋怨半是宠溺,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想走向门边那个笑得灿烂的女人,却在半路停住了脚步,那个人影儿已经消散无影踪。
……
就像是度过了漫长的四季那样长久,曲南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病床上,是一个见独立的病房。没有看到白越泽,也好,如果一大早上看到白越泽,她会发疯的。
她半坐起来,发呆的看着窗外的远处。英国太美丽了,高耸的不知名大树被春天染上绿色。远远望去就是猩红色的血海,但是没有血腥味。一束并不惹眼的白玫瑰放在病床边的白色柜子上,几乎要融为一体,还有一袋山竹桃和香蕉,她眉头微皱,在这里她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要好的人可以来探病。
就在她失神,在思考是谁会给自己送这些的时候,门被轻轻打开了。
“你醒啦?要不要先吃点东西,或者先洗漱一下。”声音带着一丝清脆,言语中有惊喜。
曲南迟钝的转过身去看门口,一身褐色的皮衣,里面是一件没有花纹的圆领白色线衫,年轻的脸上挂着担忧又惊喜的笑容。她许久都没法叫出那个名字,可能是因为昨天给她的打击太大,又可能是因为刚醒来一时真的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