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闹吗。”白越泽冷冷的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把玩着手里的咖啡杯,视线却没有离开过眼前这个女人。一身的名牌,手指涂着鲜红的指甲油,眉被画得纤长而纤细,只是那双眼睛泛着红肿破坏了美感。
不过也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梨花带雨图,如果她眼底没有那抹嘲讽的话。当然,白越泽也没有心情去打量白越泽到底是怎样,在他的眼底,白朝暮一直都是一个不懂事的妹妹。
“我没有想过曲南那个贱女人竟然和你暗度陈仓。”白朝暮当然看得出那冰冷的眸子后面藏着的是怒意,不过她一点都不害怕,反正她已经一无所有。
“你怎么变得这样。”白越泽风轻云淡,话里虽然是不客气的警告,但是表情却淡淡的,在餐厅柔和的光线修饰下,也是个谦谦君子。
“别人穿过的破鞋你当做宝,敢做还怕我说?”话音一落,白朝暮却仿佛没有看到一样,涂得红红的指甲的手摸着桌子上的口布,她笑得恬雅,“我可是什么都没有说。我只是觉得,那个女人对你似乎没有你认为的那般死心塌地呢!”
白越泽沉默,根本没有把她话放进心里。
“难道你就不担心,她能背叛曲北商一次,就不会背叛你一次?”白朝暮继续煽风点火,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曲南明明对白越泽的厌恶不是装的,却甘愿留在他身边?
“这些事情不需要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