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报仇对不对?可是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很蠢,你和白越泽作对,不就是不识好歹以卵击石?”白朝暮接着一个借位,刚好将房角的针孔摄像头给遮住,她附在曲南耳边,没有将她面上那抹厌恶的神色纳进眼底,轻笑一声道,“你真是傻,没有了那个男人的力量,你什么都不是。”
悄悄话落在耳边,那声音竟然出了消遣和讽刺还带了一抹认真。就单单是那抹几不可闻的认真就足够让曲南侧目,只是她的脸却被白朝暮给固定住了。
“嘘……你最好别动。”压低了好几个音阶的声音进了曲南的耳朵。
“所以你最好还是乖乖的招了,那药剂到底有没有让你失忆?”白朝暮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已经恢复了她原本的音色,也离开了对她的压制,表情是一贯的孤傲。
白朝暮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如果说是白越泽来试探自己到底有没有真的忘记以前的事情,为什么不经过一件件事情,而是直接这样的面对面问。就算是一个傻子也知道招供会有什么惊人的后果。
除非他已经有十足的把握,她根本就没有失忆。这样一来,白朝暮现在对自己这样说话,不就是让自己早点招了,让自己未来的日子好过点?
手指握拳,却发现绑着手的绳子却越陷越深,几乎要将她的手给硬生生割断。明明是布条,可是却仿佛是活的一样,因为她的挣扎变得越来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