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明媚的阳光透过浅紫色的窗帘照射在顾采采脸上。
顾采采睁开眼睛,只觉得头痛欲裂,从床上坐起,抬起手按了按太阳穴,以此来缓解些头痛。
头好痛!到底是怎么回事,头为什么会这么痛呢?
怎么感觉好像是她以前在李梦舒生日会喝醉后,第二天起床时就是这种头痛欲裂的感觉。
可是,她没有喝酒啊!
昨天晚上……
她只记得自己被渴醒,起来打算去厨房喝水,结果打开房门看见了沈烈,接着她匆忙的去厨房喝水,喝完了一瓶饮料准备回房时,感觉头好晕,接下来……
顾采采坐在床上眯着眼睛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记忆只停留在准备回房头好晕那一刻,接下来的事就记不起来了,连她怎么回房的也不记得了。
她拧着眉再想了想,还是想不起来。
真是奇了怪了!为什么会想不起来呢?
最终甩了甩头,不想了,起床去梳洗。
顾采采有一个习惯,只要遇见想不通的事情,她都会丢到一边不再思考,不会像其他人一样硬是要知道个答案才罢休。
她认为绞尽脑汁都想不通的事情,还不知让大脑暂时放松,说不定难题就自己解开了。
餐厅内,沈烈和沈月已坐在那里吃早餐。
沈月叉着一块面包有些心不在焉的吃着,不时还偷偷看了几下沈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沈烈从报纸中瞥了她一眼,缓缓问道,“月月,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听他这么问,沈月放下手叉子,将她刚才一直想问,又不敢问的话问出来,“哥哥,你觉得顾采采怎么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