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这会儿内心被一连串的‘药丸’给刷屏了。
其实这种事并不是第一次。姐们儿的魅力,是吧?那长眼睛的都看得到。即便以前顶着个血淋淋的杀神头衔到处乱晃, 那世界上色胆包天——呸, 不以世俗眼光论人,欣赏强势女人的也不是没有。
每每这个时候, 高杉都只能暗骂晦气, 然后暗搓搓的去找那些眼神不好的家伙的麻烦。
当然这还只是别人单方面抛媚眼的情况,要是银子这边有了心思,隐隐有了双箭头的迹象, 那整件事又不一样, 修罗场倒计时什么的, 后果还是惨烈的。
曾经银子对这一点厌烦过,直言不过是来了一两而已,别摆出正宫的立场对她指手画脚。
就是从那次开始, 两人对于这段关系的分歧开始暴露出来的。先银子不耐高杉居然独占意识这么强,这和她理想的炮/友关系根本就不一样……
先不理会这个渣, 人家高杉才是真正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的那一个。他一直以为银子漫不经心的态度是性格使然,反正她一辈子也就那混吃等死的德性。
可万万没想到, 这混蛋压根就没有认真对待这段关系的意思,从始至终把他当做一个便利的,可以随时玩弄的泄/欲对象而已。
两人吵也吵过, 那时候对这些麻烦事不胜其烦的银子最先妥协了,她有了了断这层关系的念头,直言只想和他走肾而已,一起组cp从良什么的对得起他娼/妇君的名头吗?果然还是——
‘分手’两个字没有说出口, 就见一把刀擦着脸捅到了墙上。银子一惊,正要找他理论。就看到娼/妇君一脸随时能把整个世界拉进地狱的快要坏掉的中二表情——银子一直觉得那家伙坏掉不是猝不及防的事,明明那时候就有端倪了。
高杉凑近她,以一种飘忽但是莫名毛骨悚然的语气轻轻到“我不知道是什么给了你错觉,让你觉得撩拨我过后能够全身而退。”
“可坂田银子,你听清楚,如果打着玩玩的念头,那你一开始就挑错人了,而且到了现在的地步没有你说停就停的余地。”
“已经开始了,那就得一起纠缠到死,明白了吗?”
银子岂是吓大的?能靠威胁让她止步的家伙到现在还没出生呢。
她一开始并没有把高杉的话当一回事,可随即就为这份轻慢付出代价了。嫉妒这回事,男人行事起来女人还要可怕得多,尤其这家伙有着可怕的武力和不小的势力。
银子那段时间是被高杉的各种作搞得满头包,这要是光针对自己还好,可他惯于迁怒的性格报复起来犹如狂风过境寸草不生。
银子一直怀疑要不是桂和他从小过命的交情,和她走得最近的桂早被他挖坑埋了。
事情眼看着就要闹大,之前也说了,银子和高杉并不如桂他们一样出点伟大。之所以加入战争,不过是为了救松阳和保护同伴而已。
这就意味着大局什么的,实际上在高杉眼中不值一提。银子不想因为整个战争毁在这么狗血的理由上——这要是某一天事情被戳破,绝对是能在教科书上公开处刑的丑闻好么?
她怂了,再不敢提一刀两断的事。高杉重新拥抱她,露出阴谋得逞的险恶嘴脸。
这件事彻底教了一次银子该怎么做人,以至于后面面对形形□□面上疑似躺平任推的帅哥她都不敢轻易出手,万一又撩到一个偏激的中二怎么办?
这就是所谓只犁地不想后续施肥插秧带来的灭顶之灾。
听到高杉这话,银子抖了抖,当初他还没这么中二的时候都是宁可错杀绝不放过的性子,现在就更不会顾虑任何人了。
想想人家月雄大闺女,啥都没做就在她手里吃了两次亏,莫名其妙还给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即使银子再会推卸责任也不会认为其中她毫无责任啊——完全是她的责任好么。
高杉见她不说话,默认银子做贼心虚了。他冷冷一笑,就如同铁镣锁不住银子一般,区区腰带更不可能真正捆住他。
手腕一崩就将其崩断,他恢复自由的手捧过银子的脑袋,迫使她的眼神无法躲避“是你说,还是我自己去查?”
“不不不,这种小事兴师动众个毛啊?”银子挥手“你们鬼兵队不至于经费这么充足吧?你看这些宇宙飞船的燃油费还有这么多小弟的工资,不要把预算花在没有意义的地方啊。”
“再说了,只是捡到熟人的东西没有还回去而已,这么敏感有些过了啊。”
“当然,有可能事实就跟你说的那样。”高杉这话让银子松了口气,但下一句又让她提了起来——
“但如果真的毫不心虚,你的反应应该是把这东西扔掉继续,而不是特意停下来。”高杉狠厉着眼神瞪着她“一贯只图自己高兴的你不会为自己毫无责任的事耽误享受。”
“呵呵!照这么看来,即便真的没关系,也生了什么在你判定中我绝不能容忍的事吧?”
银子想吐血,你特么别这么犀利好不好?这场面让她和回到家被老婆一闻就知道出轨的家伙有什么分别啊?
高杉嫉妒得咬牙,他一口含过银子的耳垂,粗暴的蹂/躏到“你怎么就是学不乖?眼睛总是东张西望。稍微没有看住你就招惹别人。”
“那长得这么可爱又不是我的错——嘶!”银子无赖到,下一秒就被狠狠的咬了一下,差点见血。
“啊,当然,无论如何你都有被人原谅的资本。”高杉诡谲一笑,这让银子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说得对,花费精力去一个个筛选将死之人确实毫无意义。反正——”
“喂喂!就这么把你的险恶用心暴露出来好么?”银子死鱼眼到。
这家伙直接承认了吧?直接承认要拉着整个江户更甚者是整个地球一起死对吧?那么烟斗的主人,又或者她中途撩过谁当然没必要特意去挖出来扎心了,直接一炮让所有人升天多方便。
高杉笑了笑“暴露?我根本无意隐藏。要做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肆意破坏这个世界而已。”
“怎么?你觉得这么浅显的念头是需要刻意隐瞒的事吗?不管是你也好,桂也好,要阻止就尽情的阻止吧,我们三人,总会以这个世界为筹码做一次了断的。”
既然话都说开了,他这么大方银子当然也不小气,她低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倒是觉得这个世界越变得有趣起来了,想要争取的事也有很多。在我梦想成真之前,可不能让你就这么毁掉。”
“这当然简单。”高杉吻住她的嘴唇,声音模糊到“试着毁掉我就行了。”
“那就睡不到这么美味可口的娼/妇君了。”银子深深的回应“不如,打断腿关在我以后办公的小黑屋里怎么样?”
“省省吧,你一辈子都是穷酸的命,还指望有办公的地方。”
他们还保留这交融的姿势,因愤怒停滞下来的情/事很快又在互相撩拨中继续起来。
高杉继续自己未完成的事,一层一层的剥开银子的衣服,很快两人坦诚相对。
少了和服的阻碍,银子得以更贴近他,大腿自觉的夹上他劲瘦有力的腰身上,内侧在律动中不停的和腰侧的皮肤摩擦。
这柔软的触感实在让人着迷,银子忍不住磨蹭着享受更多,这让高杉也沉浸在那绝妙的触感里,忍不住双手掐住大腿,贪恋这份紧实和柔软。
随着她在上面的姿势,那对完美的巨/乳在自己面前活泼的晃动,高杉多处被刺激包裹着,暗骂这家伙到底还有多少地方能让自己目不暇接的分心。
但还是毫无犹豫的捉住了那对招人的家伙,凑上去一口含住吮吸,并不时地用舌头捻动。而另一只也没有被放过。被他迷恋的捉在手里尽情的揉弄把玩至变形。
“嗯~”银子被这太过美好的感觉刺激得忍不住轻吟出声,伸出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高杉的头,以示鼓励。
这种愉悦的感觉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银子感觉灼烫的岩浆在自己体内绽开,她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意识有了一瞬间的恍惚,嘴巴无意识的微张,回过神来的时候又被带有淡淡烟草气息的舌头侵入。
银子没料到才刚刚去了这家伙就又这么主动,就这么怕输吗?
左右她没有享受够,由着娼/妇君先服侍也好。
这么想着银子顺从的被他推倒躺在床上,两人交换了体/位。
高杉暂时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感受到那娇俏迷人的软肉在自己退出时不甘的缩紧企图挽留,温柔的笑了笑。
心道比起银子的性格,她的身体就要可爱多了。
高杉伸出手,安抚般的轻轻摸了摸,感受到它轻轻的颤抖了两下终于不甘不愿的听了话稍微安静下来。
满意于她身体听话的反应,高杉轻轻啄了啄银子的嘴唇,正准备往下游走,就被银子一副‘躲你麻痹,上来嗨!’的狂热架势一口咬住下唇扯了回去。
她的舌头灵活无比,像条小蛇一样在他口腔里钻动,不但用令人招架不住的气势和高杉的舌头纠缠,还不时用舌尖□□敏感的上颚。
晶莹的液体顺着银子的嘴角滑落,沿着弧线流到下巴,脖颈。一副欲求不满的淫/靡画面。
亲吻的时候两人的脸不可避免的摩擦,银子皱了皱眉,一把将高杉缠在眼睛上的绷带扯断。
在他惊异的表情中只吐出两个字“碍事!”
高杉的眸色变得更深沉了,这只闭上的眼睛里,最后倒映的就是眼前这张脸,她那时流了泪——
高杉想自己的余生或许都会被那个场面折磨,而这具身体,灵魂,伤疤,还有残疾,一切的一切都和她密不可分。
银子要凑上去吻那只闭上的眼睛,却被高杉下意识的偏头躲开了。
她没有就此罢手,伸手抓住了他的脑袋,以不容拒绝的姿态捧到自己唇边,然后深深的吻了下去——
那只眼睛当初被匕戳瞎,想来是不可能留在眼眶里了,但他的眼眶并没有凹陷,说明用了什么东西代替义眼塞了进去。
银子舔开他的眼皮,果然感受到了冰冷坚硬的触感。她在上面辗转反复,沉迷缠绵。
既然注定要站在敌对立场,那么一切都无所谓了吧?连内心的仇恨都能坦然面对的话,眼睛也就不要成为他们之间不可言说的事。
高杉仿佛理解了她的意思,连最后一丝微妙的反抗也停止了。任由银子在他眼睑上纠缠。
他抬起银子的胳膊,露出了白嫩柔软的腋窝,这个动作让肩膀显得更加圆润,高杉细密的咬过她的肩窝,然后用濡湿的舌头轻舔腋窝里的软肉。
他知道这是银子唯一有痒痒肉的地方,果然被这么坏心眼的玩弄,银子整个身体都绷紧了,还下意识的扭动了两下。
这让他更方便的打开了她的大腿。高杉身体往下退了退,来到了银子的大腿之间。
刚刚虽然说已经去过一次了,但碍于姿势银子实际上并没有脱掉胖次,这会儿高杉当然不会再容忍这块碍眼的破布在这儿。
他明明轻松的就可以脱下来,却选择一把将它撕碎。裂帛的声音实际上很好听,尤其是在那之后能看到下/身狼狈淫/靡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