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冷战毫不犹豫地回答让宛若然更加怀疑了他的身份。
“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舍得杀他吗?”
“我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允许我睡在这里我就告诉你。”
“你是杀手?”
“让我睡这里我再告诉你。”
“不行。”
最终,宛若然最终还是把冷战赶出这间房,赶下这张床,但是她也还是没能问出这个男人到底是做什么的。
宛若然一直没有睡,挺着早已困意朦胧的双眼,还是不肯踏踏实实的睡觉,直到她感到两眼的眼皮已经打架了,最后连打架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才在困意席卷全身的情况下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只感觉有人在解她睡袍腰间的带子,似梦非梦。
慢慢的肩头感到丝丝凉意,她感觉到她身上的睡袍被人脱掉,她想醒却醒不来,想挣扎却无力,只能任由那个人肆无忌惮。
微弱的红色壁灯下,睡梦中的女人身着一身枚红色的性感吊带裙,越的散着美的芬芳,性感的诱惑。
冷战侧身看着身边美如玉石般精致的女人的身体,散着诱人的光,他的身体开始躁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