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夏一宁能进入芭乐就跟宇宙大爆炸一样令人难以置信。
白安然眨了眨眼睛,格外不解,“所以呢,这和景宇滕有什么关系?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这个女人也实在是蠢,总是抓不住重点。
曲如溪忍不住又对夏一宁挖苦贬损了一顿,好半天才停下来,白安然保持了良好的教养没有打断她,在她话落后才缓缓说:“这个不是最重要的问题吧。”
“啊?为什么?”曲如溪皱眉,“难道我们现在不该对付夏一宁吗?”
“那是以后的事。”白安然觉得这个女人有些烂泥扶不上墙,“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虏获景宇滕的全身心,让他为你所倾倒。这样甭管来几个夏一宁,你都不用担心。你明白吗,你真正的对手不是夏一宁,而是景宇滕,是他们的婚姻关系,更是景宇滕对夏一宁的偏爱。”
虽然明白这个道理,“可是把夏一宁挡住我们的人清除走才不是重中之重吗?”
“你这样说没错,先不说她好不好清除,就算清除掉你能保证景宇滕会是你的?”白安然抬眉,在她一脸求解地看向自己的时候,奇怪笑道:“所以,收下这个吧……”她从包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小袋子,放在她的手边上。
曲如溪抓起来一看,面露疑惑,“这是什么?”白安然露出一个极具深意的笑容,“机会就在你眼前,就看你怎么抓住怎么利用,我等你好消息!”
捏紧手中的东西,曲如溪面色纠结,不用点名她也知道是什么,虽然心里蠢蠢欲动,叫嚣着想要下手,可一想到景宇滕知道后的后果,她就打了个寒战。
等等,他未必会知道,只要她做得谨慎,小心点就好,曲如溪抬头看向望着自己的白安然,“谢谢你,我……一定会成功的!”白安然勾起红唇淡淡一笑,看不出什么具体情绪。
就是这样,才让曲如溪更加相信她。
夏一宁上午起床后才猛地觉自己和景宇滕做了什么,惊讶地看着自己身上的暧昧印记,脸色青了又红红了又青,摸了摸快要煮熟的脸蛋,暗自鄙夷自己,她怎么可以这样,都快要和他离婚了,为什么还能做出这种事来?
不过,还没离婚不是?更主要的,经过昨天的事情,她现自己对他有种朦胧的感情,而他对她也很紧张。
既然如此,就这样过下去吧,恬静如水,互不干涉,才是他们的生活。对,摆在她眼前的是她的工作,唯有工作能让她兴奋充实起来。
夏一宁想通关窍之后,整个人都扬眉吐气起来,利索地穿衣梳洗,稍作打扮便提起包准备去上班。谁知道刚下楼的时候,因为清晨剧烈运动,她的双腿竟然有些软,要不是及时扶住栏杆,肯定要当着家里仆人的面,狠狠摔一个大马趴。
想到某个男人对她做的事情,那种可耻的感觉又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