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石二鸟,只能证明眼前的男人,心思有多缜密!
他不能……
他绝不能倒在这儿。
“上一次,就是你派人绑架的舒蔻吧!我真不该……真不该顾及你是沛煜父亲的关系,没有……没有去警局告你!”程宇棠勉勉强强地站起来,故意提高音量的质问道。
只可惜,这幢别墅里的人,好像都平空消失了。
没有任何人,来干预,甚至往偌大的客厅探头看上一眼。
许沛煜呢?
跑哪儿去了?
她洗个脸,用得着这么长的时间吗?
还是……
已经被她父亲关起来了?
许正智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悠然自得的站起来说:“你还是别浪费精神叫了。要怪,就只怪你太蠢,太好管闲事,你妹妹根本不该招惹我大哥,而你压根更没资格和沛煜搅在一起。你们这些普通人,生来就命如蝼蚁,只配做块别人的垫脚石……”
程宇棠盯着他不可一世的面孔,在失去意识前,自内心的感慨道:还是许沛煜说得对!她父亲就是一个可怕的男人。
一个道貌岸然,笑里藏刀的男人。
一个自私自利、冷漠残酷到令人指的男人。
程宇棠突然联想到许沛煜在车上,对他没有说完的那段话。
他又想起许母,在先前谈及三年前的意外时,过于激动的反应。
难道……
沛煜三年前的那个男朋友,也是被她父亲,心狠手辣的除掉的吗?
*
几分钟后。
由母亲陪伴,回到卧室,把自己拾掇干净的许沛煜,竖起耳朵,如愿地听到了一阵上楼的脚步声。
她急忙从床前的安乐椅上跳起来,迫不及待的拉开门,看到父亲冷着脸,两手揣袋里,正朝楼上走去。
“爸,程……程医生呢?”她蹙起眉头,忐忑不安的问。
如果不是母亲阻止,她早就忍不住想下楼去看一看了。
这会儿,只看到父亲孑然一身,还神情阴鸷,目光凛冽,她的心,就像要被一根细铁丝给拧炸了!
“他跟我说了一堆,不该再插手管你的大道理,就一个人回去了。真是个读书读多了的书呆子!”许正智面不改色的说着,继续朝楼上爬去,“如果你现在去阳台,说不定还能看到他走出院门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