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要从自己的腿上站起来,许攸恒连忙无赖似的拽住她,让她坐回原位,维持方才的亲密说,“那你为什么没走,为什么还要在家中呼呼大睡三天?难道,睡觉能让人消气吗?”
舒蔻在他胸前,抬起头,扫了他一眼,“因为我不甘心。因为,我在等着你承认错误,等着你像刚才那样低头正式的向我道歉!”
“呵。”许攸恒拈起她的手,在掌心里尽情把玩,“如果那天晚上,你接了我的电话,也许你就能早一点听到这几个字了。”
见她不屑一顾,继续睨着自己,横眉冷对。
他扬起手背,在舒蔻眼前一晃,接着强调,“我是指,你咬我的那天晚上。”
也是他在酒楼里,遇到Monson和的那天晚上。
可惜……
舒蔻并不了解内情,略带讥屑地一撇嘴,“三天。你许先生若真有悔意,也不会只来一个电话吧!”
“拜托,许太太,我每次回来,你不都闭着眼睛在装死吗?”
舒蔻一听,顿时咬牙,佯怒。
“我还真怀疑,你是不是打算把这一辈子的觉,都在这段时间里睡完掉。”许攸恒揉着她的手掌,继续打趣。
所以,作为报复,舒蔻决定晚一点,再把怀孕的事告诉他。
她摇晃自己的小腿,望着许攸恒已经痊愈,基本看不到牙印的手背问,“那你的手,现在还疼吗?”
“疼,当然疼!”许攸恒夸大其辞,“旧伤未好,你又给我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能不疼吗?”
舒蔻的嘴角一扬,很愉快的在他手上,又留下一个粉红色的指甲印。
两人相依相偎,沉默了一阵。
舒蔻问:“那烟,怎么样了?你从杨老爷子那儿,把她要回来了吗?”
“没。”一提起这个话题,许攸恒显得十分棘手。
他把络腮胡子曾透露过的情况,又对舒蔻说了一遍,最后喋喋不休的埋怨道:“我也不知道这姓杨的老头,到底想干什么?”
“他不是躲着不见我,就是见到我便耍赖皮,说要我写下什么只娶他孙女的保证书……他明明知道,这种事情不可能,也没有任何法律保障,干嘛还要和我浪费时间,浪费口水呢?仅仅只是为了折磨我,看我痛苦,看我难受吗?”
舒蔻也拧紧了眉头,冥思苦想。
此时,两人的枪口,终于一致调准对外。
“按理说,婚礼已经取消,婚礼上的事虽然没闹上报端,可也应该传到他耳朵里了吧!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为什么还不肯放了你妹妹呢?除非……”
舒蔻鞭辟入里的说着,想了想道:“除非生了什么意外,超出了他的掌握,让他根本交不出人来。”
一听这句,许攸恒心里一沉,不由自主的握紧了她的手。
他不得不承认,舒蔻一语中的。
舒蔻担心的,也正是他所担心的。
舒蔻所怀疑的,也正是他在怀疑的。
“你……你别想太多了。”舒蔻看他脸色暗陈,忧心忡忡,连忙改口安慰道,“你妹妹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杨老爷子只是想泄一下,他肯定不会让你妹妹有生命危险,从而和你结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