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你说了不算。”夜墨沉下声,“盛悠然相信你,那是她的事。但她的安全,却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悠然,易北不会同意的。”
“你是怕夜茉儿跑了,还是怕她杀了我,或者将我劫走?”
夜墨没有正面回答,“任何事都有生的可能。”
“这里本来就有人在门口守着,还有什么不放心的。”盛悠然淡淡说,“她一个人想在这里将我怎么样,可能性不大。你是怕她跑了么?”
夜墨眉头皱了下,瞥了一眼夜茉儿沉默含笑的侧脸,“门口有人守着,外面窗子没人守着。你大概不知道,即便这种高层,掉下去就是摔死,她也一样翻得出去。”
盛悠然还要再说什么,夜茉儿拦住她,“算了,别跟他争。他这个人固执得跟石头一样,你以为真的能说服得了?就算没有理由,也一样是听他的。在他手里做事呢,就只能将他视为暴君这种存在。好了,你去休息,我也去睡觉了。明天的事情,明天再想想。”
“那好吧。”盛悠然帮不了她,只有点头。
明天回伦敦可以见到二宝和三宝了,大概这是她目前唯一的慰藉。
夜茉儿被夜墨拽进房间,男人动作尤其的大。
“刚才的打算,你想都不必想。”夜墨眸光冰凉,平静低声的吐字在她耳边,“茉儿,你在哪儿我都不会放心,为什么还要动其他的歪脑筋?”
夜茉儿靠着墙,“既然我答应信守承诺,我就不会食言,我以为至少这一点你相信我。”
“这一点我信。”夜墨逼视的目光,手臂仍然将她圈死在墙角,“但保险起见,你只要一天在这里,就一天跟我呆在一起。”
这点差不多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了。
先前她去圣约市的时候也一样,为了盯住她,她能呆的地方只有他的房间。
只要她在他身边时,就只有睡这里一条路。
之前她是没什么意见,甚至是正因为知道他会如此,她才想这么试试。
可现在,她在没有必要目的的时候,已经不想连睡觉都要看着他。
“真是不讲道理。”
夜墨伸手,擒住她下巴,“不是说我是暴君么?你不是知道什么是暴君?”
女人低笑了一声,对他的动作无可奈何,“好吧,最后这段时间我听你的。那是我睡沙还是你睡沙?”
夜茉儿故意这么问。
他不碰她则以,可以千方百计的躲过她的主动撩拨。
可他若是真的睡了她,接下来就不要指望他还能保持自制力。
虽然逃了不过一天一夜,她希望他已经冷静下来。
不到万不得已,不想跟他再有身体上的纠葛。
只要她不主动,他一般也不会来主动欺负她。
“那我睡沙吧,你早点休息,我去洗个澡。”夜茉儿勾了一下唇,替他回答。
她从他手臂离开不过数步,蓦地被他大掌强行按了回去。
后背的骨头重重的靠上了墙壁。
“墨哥哥不要闹了。”夜茉儿懒懒翻了个白眼,拉开他的手,“易北明天送悠然回伦敦,我不是也要去吗,我现在有点累,让我先休息?”
“你让我不要闹了?”夜墨眸子深邃不见底,“怎么,这次不主动勾引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