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二皇子一派一向高高上,不用任何奋斗,便可享受超然待遇,虽然在皇贵妃‘谋逆’后,衰败许多,但是二皇子的势力依旧不容小觑。
至于四皇子,可能因为不管是他的养母丽贵妃或者是生母李贵人都是出身不高的缘故,所以在两人得势时,都免得有些傲慢,以至于让四皇子当上太子后,也喜欢以打压旁人来取乐。
偏偏这种行为,侵害到众多朝臣利益的同时,却又以一顶顶高帽压下,使得朝臣们不得不硬生生咽下这些气恼。
如今,这两位的行为,相当于是平白送上来把柄,若是不好好利用一下,就实是太可惜了。
皇帝受到惊吓,自然有朝臣上去关心,听到皇帝提起想要慎重考虑一下继承人的事情,同时也决定收回给轩辕逐的封地和封号,让其安心养伤,待伤好之后,再作打算。
听到皇帝这种不过几日就啪啪打脸的话语,群臣无言,面色复杂望向他。
要知道,当初他要给轩辕逐封号为赘王时,朝臣中不是没有人劝说换个名字,可是皇帝当时就说了,绝对不可能换。
而且会让轩辕逐尽快去贫瘠的封地,免得在眼前碍眼。
如今,皇帝就是被这么一个他觉得碍眼的儿子救了一命。
朝臣们的表情太过于明显,让皇帝觉得非常的不舒服,皱了皱眉问道:“诸位爱卿,可是有意见想要跟朕提?”
皇帝说罢,将视线转向了刚刚起就一直皱眉的田元帅。
被皇帝的视线扫过,田元帅低头说道:“回皇上,臣以为,君无戏言!”
“帝王自然是无戏言,可是,皇上他除了是一位英明的帝王外,还是一位父亲。”就在这时,拎着小药箱走来的花似瑾,抬起脚,跨过门槛,视线扫向此时还跪在地上的群臣:“父慈子孝,自古便是如此,田元帅莫不是没有体会过这种血脉相连的感觉?”
花似瑾笑着看向田元帅。
“花似瑾,你……皇上面前,岂容你一个小小宫女放肆!”田元帅听到花似瑾的话,气的脸都绿了,别当他没听懂,花似瑾这是在说他估计是戴了一头的绿帽子!
否则,他那么多儿子,怎么可能感受不到这种情况。
而且,这句话,他根本不好反驳,说能体会吧,花似瑾一定会问,既然深有同感,为什么还多嘴,若是说不能体会吧,就间接承认了自己的儿子都不是自己的种……
“我自然是不敢在皇上面前放肆,但是有些人吧,就不一定了……”花似瑾说着转身对着皇帝行了礼。
在皇帝示意下,花似瑾站起身,上前去给皇帝诊脉。
在看到花似瑾这般放肆的行为后,皇帝丝毫没有其他举动,使得一群朝臣不禁猜测起皇帝的心思。
听说,三皇子背着皇帝出来时,几乎是一身乌黑,衣服上还燃着火焰,全身更是多处受了烫伤,这份孝心……这么一猜测,自然有些人心虚低头的同时,也有些则愤愤不平,但是其中也不乏有些晦暗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