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粗糙的摇篮,田蝶舞的嘴角慢慢的弯了起来,最后成了怎么都掩饰不了的幸福。
这是唐羽天废了好大力气,在很多人的指点下,最终做出来一个能用的,他是一个很忙的人,而且在他的世界里,怎么可能出现做木工这种事情,但是就是出现了,而且好像很有天分的样子。
她不知道唐唐羽天现在怎么样了,就像她说的,战争从来都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它演绎了所有的悲离惨痛,最后只能流着眼泪欢呼。
而大方的这次战争又是毫无意义的战争,只是那么几个人的私怨而已,想到这里她的目光突然之间变的凝重起来。
解决大部队的战争对她来说还真是难事,可是解决掉几个人,对她来说好像不是一件什么难事。
想到这里她竟然出奇的精神,她真的没有什么救国救命的思想,她只是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而已。
早上田蝶舞又准备了马车离开,这几天她好像都是在路上奔波过的,现在京都到涂山的路已经修的很好了,用不了那么长时间了,但是她带着孩子,马车不能太快。
这次她把祥瑞带到身边了,苏小叶也跟着来了,田蝶舞估计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田蝶舞已经很清楚桑格奇对苏小叶的态度了,但是他们之间的问题,就是卫丹和桑坦之间的问题,自然不能有他们之间的系好来解决。
“涂山距离娄月很近。”苏小叶简单说,但是带着询问的语气。
“恩,过了涂山没有多远就是娄月了,如果没有涂山东边的那个巨大的峡谷,桑坦和娄月很有可能会以涂山为界了。”田蝶舞简单的说。
虽然涂山并不适合做防御,那孤零零的大荒山之前也没有多大的价值,所以之前协定的时候以涂山为界,估计两国都会支持,但是偏偏在涂山一侧还有一个大峡谷,这就让涂山得以在桑坦境内保全。
对娄月来说,他不可能越过一条无法逾越的大峡谷,然后去管理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但是要是换做现在,不管中间隔着什么样的地方,他们一定会不惜一切的来管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真是奇怪。”苏小叶有些困惑的说。
“奇怪什么?”
“桑坦什么都有,为什么是一个弱小的国呢?”苏小叶简单的说。
对她来说桑坦就是什么都有,有森林、草原、肥沃的土地,不管什么地方都能长出吃的东西,而且还有数不清的矿山,这么富饶的一个国家,为什么会是一个弱小的国家呢?
“位置,眼界。”田蝶舞好像不想给苏小叶解释这个问题,也许自己的认为也是错的,桑坦弱就是因为它弱,其他没什么原因。
苏小叶看着田蝶舞:“位置是相对的,是可以改变的,如果它占领了另外一个地方的话。”
田蝶舞看着苏小叶笑了一下,很想直接说那是侵略,而桑坦一个这么小的国家,即使坐的马车都是宝石雕琢的,怎么可能会和大方比,也只有卫丹那个强悍的国家,才会一次一次的侵犯大方,当然最后被打的皇宫都被烧了,现在都没有建起来。
“这些都不是我们应该操心的地方,说说你的事情吧,有没有回卫丹的打算?”田蝶舞简单的说。
苏小叶听见这个为题沉默了,这个问题对她来说是最简单的问题,也是最难选择的问题。
田蝶舞就这么离开京都去涂山了,所有知道内情的人,都知道她是为那一千支火铳去的,而她也真的是为那些火铳去的。
幻尘公子现在身后跟着一个乞丐,她头发花白,皮肤皱的像山核桃,全部都是深深的褶皱,中间找不到一点果肉,而且还张满了黄褐色的老年斑,颤巍巍的让人觉得她好像随时都会死去。
“她竟然亲自去了,这有些奇怪啊。”幻尘公子他有些奇怪的说。
“属下亲眼看着他们离开的,公主和他们一起。”假扮的幻尘公子温顺的站在一边。
“我那个妹妹对我来说真的没用了吗?”幻尘公子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又展开了笑颜:“那就赌一次,一旦赢了,就是赢大了。”他开心的说。
唐羽天看着田蝶舞飞来的小小的信笺,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是对他来说都十分的珍贵,是他必须要赢了这次战争的动力,他要给他们母子一个太平盛世。
“她为什么送来这么多薄荷油?”唐羽飞拿着瓶子里面装的薄荷油,表示有些受不了那刺激的味道:“还直接写好了欠条让我签字画押,这一仗要是打完,她绝对比朝廷富有多了。”
唐羽天有点儿想笑,田蝶舞竟然直接送来东西,就伸着手问他哥要银子,普天之下也只有她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