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你没事吧?”李晓婉把人拽过来。
管止深把阿年扯过来查看,额头,流了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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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默川的爸爸和管三数,是被方云发火给赶出去的。
方云先去看了老爷子,稳定下来,把这件事告诉了远在首都的丈夫。
刘霖被方云打电/话叫来了,带了烫伤的药膏,在管家的客厅,刘霖皱眉拿过了方默川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小心涂抹着药膏。
“他的手没事吧?”李晓婉在一旁问刘霖。
刘霖摇头:“没有大事,但可能开始会很疼,手指需要一些日子才能彻底恢复。”
方默川的手不同于刘霖见过的其他男人的手,细长白皙,手指特别好看,看上去跟一些漂亮的女人手差不太多,只是他的手既漂亮又很有力量,打架的时候,他全靠这一双手和一双拳头让人/流血。
“疼吗?疼了要说。”刘霖抬头看他,一边上药一边用嘴吹了吹他的手指。
“不疼,有一些痒。”方默川看刘霖。
李晓婉吃醋了,拿过他的手:“我再帮你吹吹,就不痒了。”
“……”刘霖。
方默川叹息,闭着眼睛想自己心里的事情,没有理会她们两个争风吃醋的行径。
——阿年怎么样了?母亲故意砸下去的吗?阿年疼哭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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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阿年有管止深陪着。
不知道究竟茶杯的哪里把阿年额头砸出了一个口子,医生说需要缝两针。
缝针的可怕过程,迅速过去。
缝针完毕,阿年就觉得没想象中的那么可怕了。
“对不起。”病房里,管止深搂过低着头的阿年,
男人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后脑把她箍在了怀里,心疼的反复亲吻她的发丝,不敢碰她额头伤口。
阿年叹气,小声的说:“还好。”
医生叮嘱了一番:“明天算起的第三天来换药一次,一个星期之后视情况来医院拆线,不能吃辣的,鱼类,深颜色的食物等等,伤口不能沾水,需要注意。”
医生客气的给了管止深一张名片,说:“管先生有任何问题,随时都可以打过来咨询我。”
带阿年来这里缝针,他只是不想让自家医院的人知道什么,八卦了去。来了这家医院,打过招呼特殊安排了一下,直接检查伤口,做了缝针手术。
关于阿年伤口注意事项这方面,方云全部都懂。
管止深虽然用不到咨询别家医院的人,但也接了名片,说了谢谢。
十点半多,管止深带阿年离开了医院。
他脱下身上的男士中款大衣把阿年包裹住,出了医院迅速的上车,担心阿年的伤口吹了冷风会不好。
上车后,系上了安全带。
管止深扳过阿年的脸颊捧住,轻柔的覆上薄唇仔细亲吻,说谎安慰:“回家我给你热一杯牛奶,喝了早点睡,明早醒了,伤口就会完全好起来了。”
阿年囧,明显是假的,怎么会睡一觉就好了。
有三天元旦假期,所以阿年这次不用请假,很怕自己会变成领导眼中的“请假王”。
回到家中喝完了温牛奶,阿年睡不着,拿出那本她参与写稿策划的杂志,献宝一样给书房的管止深送去看:“你看吧,看完别笑就是对我最大的仁慈。”
管止深挑眉接过,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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