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恼羞成怒:“既然人家丈夫那么好,你咋不去嫁他啊!一天到晚就知道说别人好,咋不想想你自个儿的条件,你有人家媳妇漂亮吗?你有人家媳妇温柔吗?你这样的女人,老子愿意娶你,你该偷笑了,还敢嘚吧个没完……”
“什么!你再说一遍!”妻子被丈夫驳得羞愤交织,脏水也不去倒了,“砰”地摔在门口,张牙舞爪地朝丈夫扑去,“姓吴的!你敢这样糟践我,我、我跟你拼了!”
“臭婆娘!居然拿鞋子扔我!别忘了这趟出门的目的……”
别说房门虚掩着,哪怕关实了,这么大动静也隔不了音。很快,楼下的出纳奔上来警告:“俩口子吵归吵,别破坏东西啊,不然从你们押金里扣,扣不够另外赔。”说完,施施然地下楼了。
就这样?盈芳错愕地看看向刚,小声问:“怎么不去劝劝?就不怕闹出人命啊?”
“放心,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看着吧,等咱们吃完饭回来,保证没响动了。”向刚搂了一下她的肩,随后牵着她手下楼。下到一楼时被盈芳挣开了,大庭广众的,难免被人说闲话。
旅社里也供应餐点,只是菜色不如国营饭店丰富。碍于天黑了,外头又冷,盈芳不高兴走远路,拉着向刚在旅社食堂凑合对付了一顿。
一人一碗热汤面,浇头是葱爆肉丝,就这样,也花了六两粮票、七毛六分钱。
“两碗面都赶超住宿费了。”盈芳唏嘘。
“出门在外就是这样,该花花,别放心上。”向刚说着,把自己的浇头拨了一半到盈芳碗里,让她快点吃,“趁热吃身子才暖乎。”
盈芳睨了他一眼,把肉丝挑出来放到他碗里:“不许再给我了,我吃不下这么多。”
向刚宠溺地笑笑:“好。那再看看有什么点心可打包的,晚上饿了吃。”
食堂人不大,吃饭的人也不多,因此两人说话虽小声,还是被食堂人员听到了,笑着端出一笼刚出锅的糯米烧麦,问他们要不要买几个。
烧麦不大,男人一口就能吃掉一个。
向刚买了十个,五分钱一个,眨眼工夫五毛钱又花出去了。
盈芳肉疼地瞪他两眼。
他却冲她意味深长地笑,完了在她耳边说:“洞房花烛夜,怎么能让媳妇儿饿肚子呢。”
红晕瞬间遍布她的脸和脖子,耳根也开始烫。
都不知道怎么上的楼,总之,等回过神时,男人已经倒好洗脚水、撩起她裤腿正准备给她洗脚。
盈芳吓得连忙抽回腿:“我自己来。”
男人给女人洗脚,传出去不得被全村的唾沫星子淹死啊。
“不,我来。”向刚却执意要给她服务,温热的大掌托住她小巧的莲足,动作轻柔地脱掉棉线织的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