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没大肚子,一准照着练。
能让八带门派不惜顶着被天下正派人士口诛笔伐的压力,攻上地宫疯狂抢夺,可见这秘笈必定不是泛泛之物。
当然了,也可能只是个幌子。真正价值连城的,并非秘笈,而是藏在秘笈里的地图。
然而小俩口研究半天,也没研究出上头描绘的地方是哪里、具体隐含着什么深意。
“算了,不早了,先睡吧,得空再研究。”
向刚瞄到床头柜上的石英钟,乖乖,都快十一点了,忙押着媳妇泡脚睡觉。
两只小的直接被男人撵到屋外。
不过,趁小俩口熄灯睡觉后,黑皮箱子被金橘用尾巴拴着偷出来了。
怎么说也是它的虎皮缝的,如今箱子里的东西已经拿出来了,这箱子也可以入土为安了。
连同钥匙一起,被它摸黑叼到山上,刨了个坑埋了。
然后蹲在坑前,默默地舔着喵爪替前世的皮囊默了个哀。
整个过程就小金看在眼里。
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一蛇一猫颇有默契地跃入山谷,猎食的猎食、泄愤的泄愤,最后,叼着肥溜溜的山鸡、野兔大摇大摆地回来了。
而且没去大院,直接去的姜心柔那。
小金不方便出没,丢下山鸡就迅速隐入草丛游走了。
金橘矫健地跃上墙头,正对堂屋门趴着。
姜心柔起床打开堂屋门,一大早就收到一个大惊喜——两只垂死挣扎的鸡和兔。
抬眼,金橘眯着眼舔着毛趴在墙头,看到她出来,倏地挺直腰背,似乎在向她邀功。
再瞅瞅兔子脸上那一长条明显是猫爪子挠的血痕,除了金橘,似乎没别的解释了。
姜心柔猛夸了它几句,随后回屋,泡了碗米粉糊糊麦乳精出来,放到墙根旁,招手示意它下来喝。
喵大爷不客气地笑纳了。
轻盈地跃下墙头,背对着姜心柔咕咚咕咚喝完,而后熟门熟路地寻到窗台下专门给它垒的旧棉絮猫窝,补眠去了。
姜心柔则拎出炉子,生起火,准备给鸡、兔褪毛。
得趁早收拾干净咯。要不然附近那些家养的狗,闻到腥味汪汪叫个不停。轻则把人烦死,重则循着味儿找到这里来,可不得捅出乱子。
待褪了毛、剖洗干净后,利索地将肉崭成小块,一一装进饭盒盖紧,再放到篮子里,上头遮了块布,快步来到闺女家。
向刚一早起来按盈芳开的方子煎药,煎好后,连同蒸好的馒头一起,骑车送去南阳山,回来最快也要半小时后了。
盈芳正在找昨儿忘记锁回到柜子里的黑皮箱子,还有那把钥匙,虽说打开了箱子,可东西本身是老教授的,总得给人一个交代吧。结果找半天没找着,正纳闷。
“乖囡,你快看!”姜心柔一来就献宝,活脱脱像一个钟头前向她邀功的金橘。
“小橘子真神了,这些都是它抓来的。哎呀,怎么有这么能干的猫啊。以前就听说过逮老鼠,咱家的猫还会逮兔子、山鸡。啧!赚到了赚到了!”
盈芳想到和喵大爷一块儿失踪的金大王,多半是那只的功劳。
提到两只小的……她一拍额,那黑皮箱子和钥匙,不会是被这两只调皮捣蛋的小家伙给叼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