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想好怎么回答,温热湿软和雪茄的味儿又覆盖了下来,再一次地陷入更深的漩涡里,头晕目眩,不知何所……
在她恍恍惚惚,觉得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停下来,抵着她的鼻尖,问,“谁的味道?”
“嗯……”她闭着眼睛,只感觉自己的脸热得发烫,声音也黏得在喉咙里化不开似的,“好晕……”
“晕?”他微微提了声音。
“嗯……”她迷迷瞪瞪的,伸出胳膊来推他,他的气息真让人喘不过气来啊!“你远一点点啊,我晕你的味道……”
“额……”听过晕车晕船晕飞机的,还没听过晕味道的……
门铃此时响起,他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助手常田。
常田将手机举给他看,上面一张男子的照片,“跟夫人去看歌剧的人是他。”
晏暮青眉头微微一皱,几乎看不出来,又恢复平静了,淡淡的三个字,“知道了。”
他关门,转身重回卧室,她身裹在洁白的被褥里,只露出一颗小小脑袋,长发四散,此刻是醒的,半眯着眼,烟水迷离。
她是看着他走过来的,黑裤,欧式衬衫,领结,每一步都沉稳而悠然,闲庭信步又不失尊贵气度,这样的他,像王子,不,王子年轻了些,应该说像一个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