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还是不要再抖了,凳子怕是承受不住。”玉邪收回看着窗外的视线,眉眼微挑,看着轩辕夕的动作,翩若惊鸿的双目中闪过一抹了然,莞尔又轻笑出声。
轩辕夕正在转身的身形蓦然一僵,蝶翼一般的长长睫毛,掩盖住她双瞳之中的神色:“你到底玩什么把戏,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姑娘口中怎如此粗俗,我都告诉了姑娘,这都是主子的安排,姑娘怎么还要如此言语疾刺。”玉邪轻轻的拂袖上玉桌,手指轻轻的一点玉桌面,轩辕夕的左臂瞬间被束缚解开。
“粗俗为何物?难道你们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绑在了这,就是文雅?”轩辕夕左臂一甩,在玉桌上打出一声不重不轻的声响,面色隐隐约约可以看出有些恼怒,但是她掩盖的十分得当,只能让人察觉到她双瞳之中显而易见的冰冷。
“姑娘把左手伸出来。”玉邪只是婉言摇了摇头,深处骨节分明的素手,递给轩辕夕,万种的心思,悉堆眼角。
轩辕夕有些疑惑的看着玉邪。
尔尔片刻,轩辕夕还是没有动作。
玉邪浅浅的摇了摇头,将手掌收回,笑的深沉:“主子竟如此不得你信任?”
“不是云奕不得我信任,是你不得我信任。”轩辕夕也毫不顾忌的的开口,不管玉邪心里是怎么个想法。
玉邪也不言语,起身走到栏窗的边,从角落处找到了一架长琴。
将它拿到轩辕夕的眼前,开口问道:“姑娘可会抚琴?”
“会听,不会抚。”轩辕夕红衣撕条,右手和腰间还被白色链条被绑着,依旧气势非凡,与那玉邪对话时,依旧不显落魄,犹如和熟识的老朋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