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的话音一落下,原本围观的人群立马爆出了唏嘘声,就说这乔家二房怎么无缘无故的会被人吊在歪脖子树上,合着原来是昨晚上做贼被人现,遭报应了。
“谁,谁偷你家野猪了,乔小草,你可别血口喷人啊!”乔老二“腾”的从树下站了起来,涨红了脸喊道。
小草见乔福运死鸭子嘴硬不承认,嘴角露出一抹讥讽:
“深更半夜不睡觉,跑来我家撬锁,这种行为不是偷的话,那请问什么才是偷呢?”
“我……我们……”乔福运嘴巴张张合合了半天,却连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惹得周围人更加窃窃私语了:
“这乔家二房怎么那么不要脸,竟然去偷人家的猪!”
“就是,这孤儿寡母的住在茅草屋里够可怜的,现在竟然还干这么缺德事情。”
乔福运听着村里人左一言右一语的话,气的大声吼道:
“你们懂什么?这统共就四个女人,能吃下一头猪吗?我们作为她二伯家,去拿点儿肉,有什么错!”
“就是,那三房也是我们乔家分出来的,一家人拿点肉,怎么了?”乔王氏一听自己儿子的话,立马帮腔。
“我呸!”小草朝着乔王氏吐了一口唾沫:
“谁跟你是一家人?前几天我们在村长面前可是断了亲的,现在我们跟你们乔家一毛关系都没有。”
“谁说断亲了?你有证据吗?没证据可别胡咧咧!”乔家断亲的时候,村里很多人都看在眼里,如今乔王氏说出这种出尔反尔的话,立马引得所有人都鄙视起来。
“就是,断亲的文书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