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众人或是揣测,或是戏谑,或是幸灾乐祸的目光之下,满心阴郁的容妃险些拧碎了手中的帕子。
这该死的混小子这几日是吃错了什么药了,不仅忽然不听从自己的召唤去宫中请安,甚至今日还在众目睽睽之下给自己难堪。
她不就是那日和玉倾颜吵了一架吗?莫非这个该死的混小子,还就因为这件事情而要和她翻脸不成?
苏忆瑾和玉倾颜这一对践人母女,果真是自己的死敌,一个抢了自己心爱的男人,一个更是要夺走自己的儿子。
若是早知道如此,当年说什么也不能让苏忆瑾这对践人母女活下来。
心中如此想着,容妃面色一沉,声色威严地朝着纳兰景喝道:“景儿!你这是做什么?不过是一个果子,至于这么大的脾气吗?”
“母妃说的哪里话?”纳兰景闻言,竟是连眉眼都不曾动弹丝毫,依旧这么半阖着凤眸,淡淡开口答道:
“一个果子,自然不是什么事儿,只不过,这种欺上瞒下,没有点眼色,分不清什么是好,什么是坏的狗奴才,即便留在身边,也只会坏事,儿臣这是在担心母妃宫里的风气给败坏了,这才帮母妃给解决了,母妃又何必这么大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