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惨?”听见熊大的话,秦如君咂舌,表以万分同情。
自从这位宸王入了园内后,气氛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之前还嘈杂的园子,一点点安静下来。
病弱的男人,在一旁下属扶持下,正要行礼,就被高位上的皇帝给阻止了。
“免礼了,朕不是说过,宸王凡事都可免礼,快给宸王赐座。”
皇上此话一出,众人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多谢圣上,咳咳。”阎漠宸咳嗽着虚弱地出声,由着仆人扶着坐下。
秦如君自从这个男人入了园子后,就不由得将视线关注在他的身上,她不由得感叹,可惜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个叫阎漠宸的男人,视线若有似无地扫向了这边。
她想这也许只是错觉,便不再多想,起身拿起桌上的酒盏,朝着夜离而去。
“主子,这太子殿下有何不同吗?”站在阎漠宸身边的黑衣下属金鸣,盯着秦如君的方向,不太明白。
要说这几天生了很多让他这个做下属怎么也想不明白的事情,就是他家主子的反常举动。
比如,白日太子在画舫调戏主子,主子怎么没有动手杀了这太子?
比如,晚上这宫宴,主子从来不参加,今晚上不知道抽的什么风,竟然要来参加?
男人完美的薄唇,轻轻挑起了一抹弧度。
“演戏。”低魅的声音,自他的薄唇说出。
演戏?演什么戏?
不等金鸣问出口,却见他家主子忽然站起身来,金鸣更加不解了:“主子?”
“扶本王。”不容置疑的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