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奕停顿了一下,故意脸露难色道:“只是臣卑微之人,虽欲助太后娘娘疗伤,却不敢冒犯太后万金之躯!”
冯太后脸上一红,她虽已明李奕之意,但毕竟自己贵为太后,如何能说得出口?然冯太后素对李奕颇有好感,欣赏他的俊美风姿,怀春之心已发,却也不愿破坏这一份暧昧的情感。
冯太后故作淡定地道:“李奕,你既为本宫疗伤,但有何法,尽管说之,本宫恕你无罪!”
李奕微笑道:“谢太后!臣所制雪肌灵丹,使用之时,当涂抹于伤口之上。再用余药涂之伤口作侧,运道家之气轻抚涂药之处,方可令药力深入肌肤,阻断淤伤扩散,方见奇效。”
冯太后心中泛起了微微涟漪,除了文成帝,她还从没让一个男子碰过她任何肌肝。文成帝已亡,按理说她从此再无法享受情-欲之福,见李奕所说之法,必须要抚摸自己手臂,冯太后心中荡漾,不愿失去这个绝佳的机会和借口,何况将要抚摸她之人,还是当世少见的美男。
冯太后故意缓声道:“李奕,此药太医可用之?”。冯太后故意这么问,是为了保住自己贵为太后的最后一丝尊严和面子,她心中明了,李奕故意说此药要以道家之气而敷之,那太医就无能为力,而既懂医又学道的,宫中仅李奕一人尔。
果然,李奕摇了摇头道:“太后娘娘,臣知宫中太医,并无人懂道家之法,习道家之气。若太医施此药,恐药力大减,一月页不能愈也!”
冯太后酡红着脸,娇声道:“既如此,本宫恕你无罪。本宫闭上眼睛,尔但凭所学,尽情施药。”
李奕心中狂喜,他其实早看出冯太后深宫之中寂寞难耐,如今借献药之机,以言语挑逗,见冯太后并不拒绝,李奕心中底气已足。
李奕连忙道:“臣李奕遵旨!请太后娘娘闭上凤眼!”
冯太后依言,微闭上眼。李奕轻轻握起冯太后那雪白纤柔的小手,放入自己掌中。
冯太后的脸色更显绯红,这让她显得更为娇羞可人,令李奕情不自禁。李奕从锦盒中取出雪肌灵丹,一股药物的清香顿时散发在空中。
冯太后闻得药香,显得极为享受。她哪知道,李奕在药中配上的雪莲、麝香等药物,巧妙搭配,本就能刺激人的情-欲。
李奕取药,挑出一点,轻轻敷于冯太后臂上伤口之处。天气正热,冯太后臂上又是烧伤,非但奇痒,还火辣辣地感觉热得发痛。
这清凉之药敷于太后伤口之处,冯太后顿觉舒畅无比,伤口处的热痒之感立消。
冯太后心中欣喜,正欲睁开眼来,却觉得李奕的手已经轻轻握住了她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