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安然当即道:“医者之道,自是尊重病患隐私,既然王妃看得起下官,下官必定为王妃保密!”
苏霁月点了点头,当即便伸出手来:“我的病,每隔一段时间便会作一次,作之时心如刀绞,全身麻痹,痛苦难忍。”
薛安然还以为她是有何妇科之病,闻言一惊,当即便伸出手来给她号脉。
她探脉的时间极长,花了足足小半刻钟,末了方才松开手,面上已满是凝重之色:“王妃的病情……”
她有些惊疑不定,看着苏霁月的眼睛里满是诧异。
“薛御医直说便是。”
薛安然沉默良久才道:“若非王妃给出症状,下官实难号出王妃的病因,依脉象以及王妃所述,如果下官猜得没错,王妃应该是中毒了,而且,中毒已深。”
苏霁月闻言,面容无波,薛安然见了,顿时道:“莫非王妃自己知晓?”
苏霁月勾唇有些惨淡的笑了笑:“因为这个毒是从娘胎里带来的,自是中毒已深!”
薛安然诧异看了她一眼,这才道:“可这七伏散,下官也只是在一本医书上见过,听说它出自南疆之地,是一味宫廷秘药,多年之前,宫中曾有一位贵人中过此毒,但那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而且听闻,此毒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