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外面有人来叫医生,还有人受了伤,不方便弄出来,得叫医生过去。
慕景希还没做过这件事,所以还是执勤的男医生罗河来干。
“景希,你一个人行吗?”
“可以。”慕景希很肯定的点头。
罗河看了一下还在排队的人,都伤得不重,活不累,还有武警保护,应该没问题。
“那我先去了。”
“好,慢走。”
慕景希连头都没抬,低头继续忙碌。
这不是件小事儿,包扎完了之后,人还得带去审问,弄好一个就带走一个,很快就到了最后一个。
他坐在木凳上,手臂伸到她面前。
这只手臂她很熟悉,抱过她,背过她,承担过她的重量,她怎么会不认得。
手有轻微的颤抖,但她很快控制住,认真上药,强迫自己不要抬头,不要抬头看他。
她果然也逃不过女人的必得病——矫情,她来这里就是为了见他,人明明就在眼前,却不敢多看一眼。
但枭九似乎有办法治她。
他的手往下移,她也只好把头埋得更低一点,他又继续下移,她又只好更低,最后他的手臂贴在了大腿上,
慕景希一开始还没才明白他的心思,低头认真处理伤口,突然一阵热气散在她裸露在空气中的脖颈上,她身体轻轻一颤,这才明白他的用意。
她想站直,但又不想看见他的眼睛,只要埋着头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