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楼韵然这个态度,萧寒衣作为长辈也不愿再在这里自讨没趣了,正想开口告辞,突然有一名男青年扶着个白老人急匆匆走了进来。
“这里是医馆吗?有没有医生?有的话帮忙看看我爸是怎么回事?”男青年十分焦急地问。
只见被男青年扶着的那名白老人,此时已经神智不清,并伴有口眼歪斜,口水下滴,身体麻木的症状。
“我正带着我爸散步,谁知他走着走着突然一头栽了下去,然后就变成这个样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男青年对萧寒衣和楼韵然补充了一句。
“这是严重中风了!”楼韵然和萧寒衣几乎齐声道。
“你叫救护车了没有?”萧寒衣问男青年。
“没,没有。”那男青年显然已经乱了方寸:“你们这不是医馆吗?你们不懂得急救吗?”
“你先别慌张,把病人给我,遇到这种情况你应该第一时间打电话叫救护车,尽快把病人送到医院抢救。”萧寒衣对男青年道。
“哦,好,好的!”男青年把老人交给萧寒衣,自已又手忙脚乱地掏电话出来打12o。
“来不及了,病人情况太严重,随时有死亡可能,必须就地抢救。”说话的,是楼韵然。
这时萧寒衣已经老人平放在诊床上,并为他简单把过脉,他也双眉紧皱地点了点头:“情况是有点不乐观。”
其实说有点不乐观都是轻的,以他的经验来看,这名老人凶多吉少。
“萧老,让我来吧。”楼韵然走到诊床前。
“韵然……”萧寒衣眼中闪出了一抹期待:“你打算使用楼家八针进行抢救?”
“是的。”楼韵然点了点头,如兰纤指信手一捏,一枚五寸银针便是如变魔术一般。出现在她的手里。
萧寒衣见状没有阻拦,点了点头,便退到一边。
“老医生。为什么是她抢救而不是您抢救?你的经验应该更丰富一些吧?”那名男青年挂了电话,有些不解地问。
因为在华夏人的传统认知里。医生都是越老医术越高的,至于年轻的,往往都不可靠。
萧寒衣马上向男青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不要打扰楼韵然。
男青年不敢再多言,但眼看着已经完全陷入昏迷,生死难测的父亲,急得一个劲地搓手。
这时方鸿,萧静。王崇明也下车走了进来,三人静静地站在后面观看楼韵然为老人实施抢救。
只见楼韵然把那枚明显比普通针灸用针大一号的银针,直接从老人天灵穴刺入,然后轻轻旋转起来……
楼韵然的手指特别纤长雪白,而且灵动柔若无骨,捏着银针不断做出各种施针的动作,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灵动无比,就算忽略掉这些针法的实际功效,只看那动作。就已经是一种美妙的视觉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