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贴着一层面巾,可她还是觉得心惊肉跳,脸红不已!
刚欲离开,结束这个蜻蜓点水的吻,南曌的手,已经快速按住了她的后脑勺。
“唔……”
这个吻可比蜻蜓点水长多了。
好半晌,南曌才将夏侯舒放开,低头看着夏侯舒。
恩,自家小东西可真可爱。明明严格算起来,只是隔着一层布料紧紧贴着,可她的脸,还是红得彻底。
恩,他就是喜欢看她脸红的模样。因为除了他,恐怕再无人能瞧见她脸红了……
面巾之下,南曌的笑容越扩越大,他的声音轻轻,却是情意绵长:“小东西……本王发现……火,没降下来,这该如何是好呢?”
“我我我……我不知道,别问我!”
夏侯舒把脸埋进膝盖里,心里却有另外一个声音在暗暗道:其实……灭火嘛……我是不介意的啦……
可羞涩半晌,夏侯舒都不见人回应。
她又徐徐抬起头来……
面前,竟已是空空如也……自家皇叔早已消失不见!
该死的,她又被他摆了一道!
殊不知,我们的圣王大人,此刻正躲在一个阴影里,抚着自己砰砰直跳的心口,大口大口的喘气。
好险,他差一点就……
……
与此同时,另一边,墨长圳带着墨离夭和冥犁走入了一条小巷中,在他们身后,银狼悄无声息跟随。
也正是因为银狼的出现,让这条原本便很是清冷的小巷,更显幽静,长长的巷道,无人胆敢靠近。
走了半晌,眼看前方出口快至,墨长圳突然顿住了脚步。
他徐徐回头,眼眸深深地瞧着墨离夭那张澄澈的笑脸,认真道:“离夭,你便没有话想对我说吗?”
“恩,有。”墨离夭微微一愣,然后微笑,“二叔,今儿谢谢你!”
“……我说的可不是这个。”墨长圳表情不太自然,“由着外人坑自家,可不是什么光明的事儿。”说到这里,他的表情又严肃了起来,“离夭,我想知道的是,你能为那夏侯舒,做到何等地步?”
墨离夭对夏侯舒的不同,他自然看出来了,但他如今关心的是,他对夏侯舒,究竟有多不同。
墨离夭扬起小脸。
明明幽暗深邃的小巷,竟因为他此刻如此坚定地容颜,而缀上了一层明亮光辉。
“二叔,无论何时,我都会义无反顾地站在他的面前。想要伤他,必先过我这一关!”
墨长圳轻轻吸了一口气:“离夭,若有一天……墨家要伤他,墨家要与他为敌,你……待如何?!”
“二叔,这怎么可能?墨家和夏夏”墨离夭下意识地说,可他瞧着墨长圳那双认真的眸子,话却突然一转,“二叔,难不成,墨家这次来盛城,是为了?不……这不可能!”
瞧着墨离夭那张纯净的脸上染上了丝丝惊恐,墨长圳赶紧摇摇头,儒雅一笑,走过来摸了摸他的脑袋:“呵呵,二叔只是打个比方罢了,墨家沉寂这么久,怎么可能巴巴跑来对付一个夏侯舒?你这小家伙,便别多想了。这次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便好好瞧瞧,岐山之外的蓝天是何等繁华精彩吧!”
瞧着墨离夭彻底放下心来,墨长圳又是一叹:“而我呢,则准备好,回去乖乖承受大哥的怒火吧!”
他这一趟出门,便被人轻轻松松坑去了快三百万两银子,恐怕即便是他,也会勃然大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