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台的御史,吏部的给事中这些人都是物品的官员。我不气,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到了他们这个地位上,还需来我的府上看一个家奴的脸色。”
贺兰敏之是真不明白,自己刚刚出仕没有多长时间,而且还是得了太子这边儿的半闲职。整个大唐有那么多的豪门贵胄,这里又是七家五姓的盘踞之地。什么时候,自己的一个家奴竟然可以在这个地方,公然的向朝中五品官员收受贿赂了。
看着贺兰敏之皱着眉头向是真心不知道的样子,真子和纯子都有些惊讶,相互对视一眼还是决定由纯子解释。
“少爷,您这可能是有些蜡烛下边儿的黑影儿,看不见自己的情况了。如今的咱们家有几个五品官儿来巴结着,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而且洛阳之地又是官弃之地,慌不择路之间来咱们府上跑官儿多正常啊?”
听着纯子的话,贺兰敏之更是疑惑不解。
“这里是七家五姓的盘踞之所,我自问这两年随着皇后娘娘,咱们府上是展的不错,可是也没到了能跟他们掰掰腕子的程度,为何这些人不去卢家,郑家,或者是崔家。反而偏偏跑到一个连我都没亲自见过面的家奴身上下赌注?”
“嘿嘿,不是他们不想去,是他们去不了。去了人家不要他们,也不会让他们进门儿的。”真子在旁边儿插了一句。
贺兰敏之反应过来了,七家五姓展了千年,对于各种各样的情况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跑官这些事情,本就是官场上的惯例,用钱平事儿。但是七家五姓一向吝惜自己的名声,自然不会相助这些他们本就看不上眼的寒门,或者是小家族的子弟。而且高门难进,他们也不会得到什么帮助,反而会被奚落一番。
那些个微微有些势力,落了难的,被七家五姓看重的人。往往更能明白朝中的局势,反而是不希望和他们走的太近了。
自己这里就成了最好的选择。皇后的外戚,自己又被高宗看重,母亲被敕封了韩国夫人。在朝中可以说是位高权重,能够在皇上面前说上话,重臣都得给自己个面子。在他们看来,自己始终难以解决的事情,到了自己的这里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而且,自己不像是七家五姓,或者是关陇贵族那样有那么多的牵扯。愿意投靠的,正好借着个机会。不愿意投靠的,花了钱平了事儿,该是谁是谁。简单,干脆。再加上有心人这么一利用,显然自己这里就成了跑官儿的地方了。
若是小事儿,武平靠着自己的帮助。光是他代表着自己的名头就足够用了。大事儿,他也不接,接了也不干。身后又背着这个名声,自己也一向疏于监管,就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到了今天,贺兰敏之才现。原来自己早就担心的事情已经变成了现实,不住的敲打着身边儿的人却不想外边儿的仆人惹下这么大的祸患。
“唉!”(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