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可眉心紧皱,一点刺痛从身子下传来,那两片颤抖的薄唇微启,一声痛苦的低哼止不住溢出:“嗯……”
……
那条粗实的长臂横在她身上,两滴晶莹的汗珠沿着纠结的肌肉纹理在她的视线里滑过,让她清晰地回忆起他刚才的热情和疯狂。
手臂这么粗,比她小腿还粗,这个外表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事实上,比野兽还要恐怖。
怪不得别人都说,男人都是衣冠禽兽,穿着衣服的时候道貌岸然,不穿衣服的时候,连禽兽都不如。
身体一阵酸楚,那里……好疼……
她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上有残余的泪水滑落,静悄悄滴落在枕巾之上,转眼染开一朵透明的水花。
身后的男人忽然往她背上贴近,感受到她的身体在一瞬间僵硬了起来,北冥夜蹙了蹙眉,目光落在自己长臂之下这具小小的身躯上。
那条纤细脆弱得随时都可以让你轻易拧断的手臂上,满是青紫斑驳的瘀痕,全是他动情的时候掐出来的,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是有点怪怪的滋味,一点得意,却又不得不开始为她考虑起明天上学的情形。
冬天或许还好点,可以穿长袖,但现在是六月天,这丫头为了不让人看出来,一定会顶着大太阳套一件长袖上去。
还有她脖子上的吻痕……大概,还要选一件高领的吧,他让人给她买的衣服里,估计没有这样的款式。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居然在替她打算明天的穿着,心里有点烦闷,他忽然放开了她,倚着床头坐起,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雪茄点上。
名可就算不回头也知道这一刻的他一定又是被烟雾萦绕的夭娆绝色,每当他抽烟的时候,那模样总是特别好看,潋滟风情,是个女人都会被他吸引。
可惜,这么好看的男人,在床上却是让人难以想象的粗暴和疯狂。
直到现在,分明很困了,却因为身体极度不舒服,她睡不着。
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躺着,虽然身体刚刚才那么贴合亲密,但,两人都知道,两颗心相隔了何止十万八千里?
或许,他们也不会在意,他只是在要着自己想要的,而她,在他的手段和计算之下,被逼给着所有他想要的一切。
北冥夜心里的烦躁并没有随着抽烟的举动而散去,反倒是越抽越烦闷,甚至有一种把雪茄摁灭,再次把她压下的冲动。
异样的冲动来得太快太猛烈,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试过这样。
晚上回来看到她熟睡的憨样已经冲动得一塌糊涂,但他死死忍了,以为洗个澡就可以将那种莫名生起的欲念洗掉,没想到却是越洗越难受,到最后,只匆匆将自己洗干净,连睡袍都没穿,出了门就直接压上她。
二十七八岁的男人还如同不经事的毛头小伙子,冲动得一不可收拾,连他这个当事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终于还是忍不住把手里的雪茄掐灭,知道她没有睡着,他直接摁下对讲机,吩咐孟祁给小姐准备几套高领长袖但保证绝对不热的衣服,才在她身旁又躺了下去,伸手从她脖子下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