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名可自然也想过,她们肯定是要以和帝国集团合作的身份去邀请南宫烈的,只不过外头盛传这么厉害,说南宫烈拍电影都是看心情的,也不知道帝国集团能不能入得他的眼。
“别想了,明天晚上见到他再说吧。”能不能见到还是个未知之数呢,万一见不到,她们现在在这里瞎想也是没用。
肖湘耸了耸肩,又翻了个身,闭上眼不再说话。
倒是名可,今晚不需要去帝苑,本来应该可以好好休息的夜晚,一个人躺在床上居然一点困意都没有,脑袋瓜里昏呼呼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某张脸时不时在脑海里浮现,想到他说不清是害怕还是厌恶,还是其他什么情绪,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被他欺负成习惯了,今夜里少了这个人的存在,居然有点莫名的不适宜。
她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奴性那么强,好不容易躲开了,居然还在想那禽兽,不过,为什么就是没有困意呢?
数绵羊,数手指,也不知道在床上翻来覆去翻了多久,才终于缓缓睡了过去……
至于北冥夜,今夜没有找名可只,因为他到现在还有事在忙。
“这个赵清福就是当初车祸的另一方。”佚旸看了看惴惴不安地坐在一边的中年男人,又回头看着北冥夜,声音有点沉:
“当初他也受了重伤,后来救治过来,好了之后在监狱里过了三年,他妻子也在那一场车祸中丧生,赵清福,当时的情形你自己跟先生说。”
那个叫赵清福的男人搓了搓双手,很明显在北冥夜面前心里有几分恐惧。
“事情真的和我没关系,我当时是按道行驶的,后来……后来……”他低垂头颅,没有立即说下去。
佚旸脸色一沉,声音也沉了下去:“有话就直说,如果有隐瞒,我会让你知道隐瞒的下场。”
“先生,我当初为了这事已经坐了三年的牢,惩罚都惩罚过了。”赵清福抬头看着佚旸,一直搓着手,心里也是不安:“而且我妻子也在车祸中丧生,那场车祸我不是有意的。”
“说说当时的情况。”北冥夜淡言开口,话语里头没有半点情绪,仿佛这件事情他做起来只是为了执行任务,自己在这事上完全没有半点想法那般。
赵清福还是很不安,自从见到这两个人之后,心里就一直在害怕,尤其是坐在那里,身穿玄色衬衫的男人,他连看都不敢多看他几眼,生怕一不小心说错什么惹他不高兴。
他不知道这两个男人是谁,但一看他们这气势,就知道绝对不是自己能得罪的人。
他咬了咬牙,回想起当年的情况,好一会才轻声说:“那天晚上我确实喝了点酒,不过真的不多,只是两杯,我酒量一直都很好……”
“说重点。”佚旸瞪着他,有点不耐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