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王看向羞涩的梅妃,随即朗笑道“难得太师记得内人的性子,哈哈,梅儿,还不谢过老太师。”
秦若梅盈盈一拜“若梅谢过太师关怀。”
张濯一个请字,一个错身,率先前方引路。太师府内到处栽着梅花,梅花争奇斗艳,若有若无的香气,显得整个张太师的高雅与气节。
太师府大厅内,玉王炘炎与太师张濯安坐主位,炘炎看着丫鬟新上来的御前龙井,皱了皱眉,喝着有些嫌弃,但是鉴于太师在前,又不好意思诉的感觉,令张濯有些起疑。
张濯放下茶碗,客气的问道“玉王可是茶不好?”
炘炎也放下茶碗,有些遗憾道“素闻太师的儿媳安氏是个懂茶道的,你也知道本王的正妃苏洛冉去了沧浪,要在那里待上几年。本王的正妃也是个懂茶道的,而本王的爱妃若梅却是个懵懂的,本遗憾洛妃远离暂时无法品尝好茶,今日一品这茶,又想起来洛妃,略表伤感,倒是让太师笑话了。”
太师很是不解,既然是思念自己的正妻,为什么还要摆出一副嫌弃的表情而不是伤感的表情?但是张濯又不好戳破“既然如此,不如就让老夫的儿媳给玉王泡茶如何?”
玉王眼光有些惊喜“太师一言,可当真?若梅,你可要在一旁好好学习。”
秦若梅瞬间明白了玉王的意思,只见她倾城倾国的一笑“梅儿知晓,王爷放心。”
安秋颖一看公公命令自己,有些不安的看向秦若梅和炘炎,又看向自己的夫婿张易之,只得头皮发麻的唤婢女前来摆上茶具。
只见安秋颖,席地而坐,拿起茶具泡沏茶。
安秋颖也算是天元国少有的才貌双全的女子,只是这格局气魄略家子气了些,目光短浅不懂全局,一个事却导致张氏大族尽归自己所有,时也命也。不知是他自己受上苍青睐还是该得他炘炎夺得天元江山。
炘炎眼光灼灼的看向安秋颖,看的安秋颖心中更加紧张,好几处沏茶错误,导致张濯心中一沉,莫不是自家儿媳和儿子犯了何事?
安秋颖硬着头皮将茶沏好,亲自端给炘炎。正当安秋颖将第二杯端给张濯时,炘炎挑眉不怀好意的道“安氏沏茶的手艺是极好的,可是心思却是个短浅的,这玉绮罗怎可送就送人,还特地去了三哥炘允那里,你可知景王是何许人物?难道你想这张府上下数百口人都将因你而死。”
安秋颖一个惊吓,将茶水尽数倒向自己。炘炎抢在张濯发声之前命令道“若梅,安氏衣服湿了,还不陪她下去换衣。这里是男人的事情,莫要碍事。”
秦若梅一声允诺,带着安秋颖走下大厅。只留下阵阵发抖的张易之,和气的浑身颤抖的张濯。
炘炎看也不看张濯双手气的紧紧攥起,直接对外命令道“张府的下人如想保命都给本王下去,张府大门关紧,今日起闭门谢客,如敢放他人进来者,就地正法。”
炘炎转头看向张濯“张老太师,可满意本王的安排?”
张濯也不管炘炎刚刚对自己府上的下人们做了什么,只是颤巍巍的伸手指向炘炎“玉王今日来可是拿刀架在老夫脖子上的?张府出了如此不孝之徒,老夫自当有愧张家。但是老夫不会有负于皇室。玉王你得到玉绮罗又如何?老夫不会为此做任何事,玉王慢走不送!”
炘炎邪笑起来,对张濯的生气一也不以为意“太师张口一句本王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闭口一句玉绮罗在本王身上。本王只是知道三哥景王获得了此玉绮罗而已,又不曾本王获得,本王好心送信来,太师竟然好心当做驴肝肺,把本王当坏人不成?!”
张濯轻哼“没有获得玉绮罗何故支走臣的儿媳?!让老夫问都无所问,查到无所查,老夫也不会天真的以为是真。”
炘炎端起香茶“令公子张易之不是还在?始作俑者近在眼前。”
张濯很是生气的问道“易之,玉王所可真?你当真送玉绮罗给景王炘允?!”
张易之一见玉王三言两语就将视野转向自己,又看向张濯,手中打开摇扇“此次沙场秋兵,儿子谋求个职位有何不可?”
张濯气的站了起来“逆子!你谋求职位自当有科举,你谋求职位自当有举荐,为什么非要将玉绮罗送与他人!你可知这玉绮罗是何物!丢失当使得这张氏灭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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