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行李箱走去,却仍像是在梦游。
她不知道自己是该先伤心苏白城的无情,还是先庆幸自己被赶出家门还有一个地方可以暂时栖身。
忽然一记念头闪入脑海:等等!霍楚南是怎么知道她三年前和苏白城结婚的?!
……
满满五大箱的行李,虞洛秋整理到了凌晨三点半。这些东西对于旅居美国一年的人来说并不多,但是就是十分繁杂。其中还有一箱都是男士的内衣内.裤,全部是她看不懂的高定特制款。陌生男人的贴身衣物隐约散发出属于精英男士的阳刚气息,似乎暧昧地提示着她什么。
虞洛秋简直不知道怎么下手才好,只好硬着头皮一件件整理好,然后放在箱子等第二天早上求求这位霸道的BOSS可以赏脸亲自拿到卧室自己放好。
忙碌是对抗悲伤的强有力的药剂。虞洛秋强迫自己不去想苏白城。就这样时钟慢慢走到了凌晨四点,她终于熬不住合衣躺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夜,依旧深沉寒冷。一如从前无数个日夜。
她慢慢把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告诉自己只要睡着了,一切都会过去。
慢慢地,慢慢地,不知是她的自我暗示有了用,还是真的沉入了美梦中。她只觉得身上渐渐暖和起来,暖和起来……
……
第二天,虞洛秋醒来的时候偌大的公寓中已经空无一人。她猛地坐起,身上一件厚厚的新西兰羊绒毯不期然滑落。
她捏着崭新的毯子愣神,难道昨夜BOSS还出来给她盖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