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叹了口气:不要学我,我家里实在是太穷了,母亲病重没人照顾,妳和我情况不一样。
小丽:我们都一样,我要出去打工了。
寒风:妳这么小就出去?会很辛苦的,能不能留下来?
小丽:你都走了,我留下又有何意义?
寒风:那记得给我写信。
小丽:我会的,也许我们这一别,就永远不能再相见了,我把这束头发送给你作留恋吧!
还没待寒风阻止,小丽便已将头发剪了下来,送到寒风手里,寒风握住小丽的手: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毁伤啊!
小丽:谢谢你能懂,帮我留着吧!若有再见那日,你再还我。
寒风渐渐地失去了一种悸动的温度,小丽的手指尖划过最后一丝夜暮的缠绵,从此这个世界将变得冷酷无情,太多的依恋也将会变成牵挂的永恒。
寒风把头发捂在怀里,留住了最后一丝感动和希望,他闭上眼似乎又看到了小丽的笑脸,和她那淡淡的体香在空中飘扬。
正在意念中追出几公里,和小丽缠绵在一起欢乐时,冰雪却从身后一巴掌拍醒了寒风:人都走远了,天都黑了,你怎么还不回去?
寒风感到一阵紧张,把小丽的发丝藏入了口袋:哦,在送人,他们刚走!蛋皮他们呢?
冰雪:你不陪他们,他们也都走了,说是到附近村他们亲戚家。
寒风扬起嘴角露出了心酸的笑:看来他们留下来是个晃子,走亲戚才是真啊!
文刀客音文创策城堡刘礼荣
二零一四闰九初十墨于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阔?其胸怀也,海有多深?乃智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