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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节(幻词浮语)

随后亮接过了瑜的琴音,云接过了瑜的剑峰,喜鹊接过了乔的箫以笛作陪,丽丽合过乔的倩影幻舞而生。

忠拉弓与丝音合鸣,飞音波功呼麦而出,月貌挥扇而起遮半月,**探月钻海飞似蛾。

超与羽挥兵器交错,敲响了轻快的节奏,花容与舟丹琵琶二胡弄月,如碧照清涧山开斗,想有就有跟感觉走。

备与红艳挥雌雄双股剑拉起光音涟漪,牵引着韵律与节奏漫步在云海,分不清苍苍与茫茫。

**一波接一波,统和懿还是只有沉默,端着酒杯自罚百杯,怀才不溢吐满地,哑巴黄莲肾粘脾。

各路大仙表演的节目,都被寒风的冰火星刀录制导输传送到地球,再借助卫星的运行,把高清的节目传到了世界各地,这是有史以来,人类第一次欣赏到天庭的节目,且还是直播。

所有的节目都已表演完毕,各路大仙也都相继醉去,带着倦意原地而睡,在半梦半醒之间,跟随着星星的半开半合,进入了意念的幻化。

只有寒风和冰雪还算清醒,真是仙醉人醒,不问天地混沌,风卷残云,只问尘缘了散。

寒风抱着冰雪:亲爱的,我们还能回到从前一样,无忧无虑无间隙的恩爱吗?

冰雪:我又何尝不想,只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寒风:只要妳以后不要在众人面前让我失面,我还是会一样爱妳如前的。

冰雪转了个身与寒风对面:如此说来,你的面子比我的人更为重要,你还是适合一个人过。

寒风:看,妳又来了,现在只有咱们两个人,妳就不想跟我说几句心里话吗?

冰雪:心里的话已不再是想说的心里话,想说的话全都走不了心;或许是我们的经历造就了现在的隔阂,或许是命运的主宰,让尘缘变得不再随遇而安。

寒风:不要再跟我讲那么多的幻词浮语,我们追求的不是哲理与真理,而是纯粹的爱情,妳懂吗?

冰雪:我不懂,你若懂,你说来,我静听!

寒风:就是时刻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问题。

冰雪:我常站在你的角度,而你却远在天边。

寒风:那都是幻觉,亲爱的,我一直都在妳身边,触手可及,真实地连同呼吸与心跳一起!

冰雪:可我感受到的只有责怪与冷落,从未有过真正的呵护与温暖。

寒风:从现在开始,我要做一个转变,想放弃一切外在的荣誉,追求纯本的爱情;回到最初,就如咱们的名字,风和雪那般地缠绵如何?

冰雪:可是,你能做到吗?

寒风:相信我!言罢,把冰雪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再不经意地滑落下**的**。

冰雪止住了**的不经意,如干渴的人儿如蜻蜓点水般地经过了清泉,遏止住了难收的**:这是在天庭,不可妄为冲动,记住你说过的话,许过的承诺,趁我的心还没死,再给你一次机会。

冰雪挣脱掉寒风的手缓缓地朝广寒宫走去,依偎在月亮的身边香甜地睡去;寒风感觉到极度地失落,离开了冰雪他就是一个无所适从的人,可他又不知该如何去拾起她的欢心,只得呆呆地站在那儿,成了一个渐冻人,仿佛这个世界都在沉睡,只有自己一人如临深渊。

太阳先醒了过来,打了个呵欠,天地初开,切成一道柔和平光,世间万物渐渐复苏,太阳拍了拍寒风的肩膀:风儿,昨夜没睡?

寒风:睡不着,我这个习惯很是不好,每换一个地方,总要花上一段时间去适应。

太阳:不必太苦恼,顺其自然就好,世间万物皆如此,站好自己的属性,必有阴柔附阳刚。

寒风点了点头,想拉着太阳问些深沉的问题,又恐太阳作答不了,回念一想太阳刚抛出的那句话,不也都一切都作答了么?

太阳向寒风挥手告别,露出笑脸隐退在人群:我上班去了,有事回头再沟通,昨晚没睡好,今天就给个阴天休眠,你若在哪片天想借个光,打个招呼,我会射你一脸的。

寒风邪笑地点了点头,总把那些自然光明想得复杂肮脏:可这世间,能对立地分得那么清吗?是谁在拆分这些复杂的念头,驾驭了灵魂的沉沦,浅浮在意念之上?

一想到飘浮,自然是想到了油,想到了油便又想到了尿,想到了尿便又想到了自己的尿能车:对啊!此次上天庭不是让他们为我分忧来的吗?还好想起了,否则又白忙一场。

寒风精神焕发地向广寒宫走去,所有的仙都还在熟睡,只有冰雪听到寒风的脚步声醒来,冰雪作了个嘘状将寒风拦在门外:你干嘛?他们都还在睡觉呢!

寒风:唤醒他们,一个二个都装睡,差点把我的大事都给忘了,我那尿能车……。

冰雪:我还以为你精神抖擞是为……没想到还是为那个破车……。

寒风:什么破车?那车可是……。

冰雪:车比我更重要是吗?

寒风:不是这个意思……。

还未待寒风给予解释,冰雪便把寒风关在门外;寒风坐在门口苦恼得全身发麻,若不是看在情份上,若不是还有那么一丝爱在心中涌动,他那**的血色早就见了光。

寒风坐了片刻还是不能忍下这不白之冤的气,起身猛拍打着广寒宫的门:你们都是骗子,都在骗我,言罢便扬长而去。

冰雪推门叫住寒风:寒风,原来你还是这么自私,你就不问问我此次上天庭是为了什么么?

寒风:一个只懂得成天叫屈,把自私强加在别人头上的人,还用得着问么?

文刀客音文创策城堡刘礼荣

乙未羊年丑月十四墨于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阔?其胸怀也;海有多深?乃智谋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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