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龙维喝了酒不能开车,他的车就停在旁边的停车场,一亮红色的骚包跑车。
曹龙维还想着,自己不能开车,那就让唐信或者谢纪白开车吧。哪想到谢纪白压根不会开车,唐信的车本刚考完还要小一个月才能拿到。
曹龙维忍不住眼皮狂跳,说:“等着,我有办法,我打电/话把我的司机叫过来。”
谢纪白看了一眼腕表,时间不早了,等曹龙维的司机赶到恐怕要等不少时间,说:“还是坐其他的交通工具吧。”
市中心的公交车都很挤,曹龙维强烈抗/议坐公交车,最后还是打车往收/容所去的。
路上有点堵车,开了一个多小时。
唐信以为谢纪白晕车很严重了,没想到曹龙维更严重,中途被/迫停了两次车,曹龙维蹲在路边吐得昏天黑地的。
终于到地方的时候,曹龙维的脸都变成菜色的了,根本站不住,一下了车就蹲在地上。
唐信走过去,拍了拍曹龙维的肩膀,说:“曹先生,你还好吧?”
“谁说的路不远的?”曹龙维咬牙切齿的说:“这都出了c城了吧?”
“放心吧曹先生,并没有。”唐信说。
谢纪白看着腕表,在旁边催促说:“我们快进去吧。”
曹龙维勉强站起来,说:“什么破地方,这么破旧。”
他们往里走,曹龙维说:“我第一次来这里,这家慈善机/构应该是我堂兄管的,规模太小了,你们不说我都给忘了。”
谢纪白问:“曹先生的堂兄是……”
曹家是做生意的,生意的面很广,曹龙维提的堂兄跟他接/触不太多,在曹家也是有头有脸,分量很重的人物,比曹龙维要有出息多了。
他们走到门口,传达室里还是那位看门的大/爷。老大/爷看到他们又来了,走出来说:“怎么又是你们,不是说了让你们下周再来吗?”
“什么?下周再来?”曹龙维一脸懵逼的样子,他现在还没缓过来晕车的劲儿,跟他说下周再来,感觉比杀了他还痛苦。以前他都是自己开车,完全不觉得路远晕车难受,今天头一次体会。
老大/爷说:“今天院长不在。”
曹龙维说:“我们进去瞧瞧,院长不在就没有别人了吗?”
“反正就是不成。”老大/爷说。
曹龙维一听有点火了,都不用唐信和谢纪白开口,立刻掏出手/机来就拨了个电/话。
这家收/容所好歹算是曹家的产业,曹龙维觉得很没面子,当着谢纪白的面被一个看门大/爷给打了脸,实在是让人羞耻。
他拿着电/话也不知道拨了谁的,说:“赶紧的赶紧的,我都不让进,里面藏着石油啊?我大老远跑过来的,半条命都没了。”
曹龙维说了半天,然后挂下电/话,很得瑟的走到谢纪白面前,说:“没事没事,等两分钟,有人来接咱们进去。”
看门的大/爷以为曹龙维在说大话,不过没想到真的只过了两分钟,里面忽然急匆匆的跑出来一个人。
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连忙跑了出来,说:“曹先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曹先生怎么来了?”
跑出来的这位,就是老大/爷说今天不在的收/容所的院长了。
老大/爷有点惊讶院长忽然亲自跑出来,不过也没多说,就回了屋里去。
女人看到曹龙维身边还有两个人,问:“曹先生,这两位是……?”
曹龙维说:“我两个朋友,他们要领养小孩,你带我们进去看看吧。”
“哦,好的好的,曹先生这边请。”女人连忙说。
曹龙维像模像样的“嗯”了一声,看起来还挺有气场的。他立刻转身,殷勤的对谢纪白说:“我们进去吧。”
女人在前面领路,三个人跟在后面。
曹龙维小声说:“谢警探,你看我们也认识一场,不如做个朋友怎么样?我一直称呼你谢警探多见外,而且有的时候也不方便,不是吗?”
“有什么不方便?”
谢纪白没开口,唐信先开口了。
曹龙维小声说:“你们不是来暗中调/查的吗?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唐信挑了挑眉,多瞧了他一眼。
曹龙维不满的说:“唐先生那种眼神,好像当我是个白/痴。”
唐信笑眯眯的说:“曹先生想多了。”
曹龙维又殷勤的对谢纪白说:“要不我也叫你小白,好不好?”
谢纪白皱眉,委婉的说:“不太方便。”
曹龙维瞬间很失落,转头就看到唐信很欠扁的笑容。
曹龙维说:“那为什么他能这么称呼你?”
唐信说:“当然是因为我和小白的关系不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