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纪白和唐信只是吃了一顿简餐,很快就开车离开了,倒是郑缚修和曹龙维不紧不慢的。
曹龙维瞧见他们走了,还有点不舍得,目光追着谢纪白的背影,一直到谢纪白彻底走出餐厅的门,看不到了为止。
“看的很专注?”郑缚修说。
曹龙维回过头来,就看到郑缚修笑的意味不明的脸,顿时打了个寒颤,觉得餐厅的冷气开的太足了!
曹龙维翻了个大白眼,感觉自己坐在椅子上的屁/股还在隐隐作痛,火/辣辣的不舒服,说:“当然了,谢警探长得那么好看。”
郑缚修被他逗笑了,很认真的说:“那我长得呢?”
曹龙维一愣,说:“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他嘴里虽然这么说,不过忍不住多看了郑缚修几眼。郑缚修不愧和唐信是朋友,真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臭不/要/脸。曹龙维在心里吐槽着,全都一看就是衣冠禽/兽衣冠楚楚的败类。
不过说实在的,郑缚修/长得的确不赖,正经一点的时候,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曹龙维深刻怀疑郑缚修脸上动过整容手术,不然怎么会长得一点毛病都没有?简直就是反/人/类。
别看郑缚修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穿着白大褂的时候更具有欺/骗性。但是他只要一脱衣服,准保让人下巴都掉地上,那八块腹肌结实的直膈人。
曹龙维当初一看到郑缚修那八块腹肌的时候,顿时就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自己绝对打不过他。
果不其然,郑缚修扛着他好像一点也不费力气,感觉特轻/松似的。
总而言之,郑缚修的确算是无可挑剔的帅气,但是,曹龙维心里又开始吐槽了。
曹龙维说:“你那叫好看吗?人高马大的,长得比我还帅气,我要来干什么用?跟你一走出去,我不就成了陪衬吗?”
郑缚修这回是真的笑了,笑的格外爽朗,感觉曹龙维这几句话其实听着挺舒服的。
他低头凑到曹龙维耳边,快速的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曹龙维吓了一跳,赶紧捂住耳朵,左右四处的看,幸好他们坐在把角,没有别人注意到他们。
曹龙维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的说:“你又抽什么疯?”
郑缚修低声说:“你要我来,不就是为了干/你的吗?”
曹龙维:“……”
好想把手里的热咖啡直接泼在郑缚修的脸上……
唐信和谢纪白出了餐厅,去取了车,唐信开车,谢纪白坐上车就开始给陈艳彩打电/话。
谢纪白说:“帮我查两个人,和孙雪玲应该是同系的,上学的时候就去世了。”
陈艳彩立刻答应了,然后挂了电/话就开始查。
这个并不难查,他们开车还没到第二个目的地,陈艳彩已经把那两个人的资料发到了谢纪白的邮箱里。
唐信问:“怎么样?”
谢纪白说:“都是和孙雪玲一个系的同学,有一个和孙雪玲是同班。那个女生是在周末参加一场联谊的时候出了意外死了,第二个是自己跳楼的。”
唐信说:“出了意外?”
谢纪白说:“是被烧死的。”
陈艳彩调了资料,那位女同学是跟着其他同学一起去联谊,正巧遇到了火灾,没有逃出来就被烧死了。那场火灾是由于电器过热引起的,是个意外事/故。
后来第二个跳楼的女生,也参加了那次联谊会,不过她跟着其他人逃了出来,只是受了一点轻伤,并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
据说后来那个女生也看起来没什么情绪失常的举动,但是就在不久后的一个晚上,她从寝室开窗户跳了下去。
那天和她同寝的女生正巧不在,去校外找她的男朋友了,所以寝室里就那个女生一个人,那天晚上她就跳楼了。
尸体是第二天一大早,被晨练的学/生发现的。就在宿舍楼后面,那片空地上,当时尸体已经早就凉了,没得/救了。
唐信皱眉,说:“难道和以前的事情有关?”
“我也不清楚。”谢纪白说。
周澎归和孙雪玲都是参加过那场联谊,并且活下来的人,他们很自然的就把很久之前的火灾和跳楼事/件和周澎归孙雪玲联/系了起来。
谢纪白说:“还有那个在国外的男人。陈艳彩说已经联/系上了他,但是他说最近有很急的合同要谈,不能回国来。”
唐信说:“他也参加过那场联谊?”
谢纪白点头,说:“是。”
“那或许,我们的方向并没有错。”唐信说。
下午一点半的时候,谢纪白他们到了吴先生的家里。
是郊区的一片别墅区,看起来也是一位成功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