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信觉得自己说的非常正直,绝对的正直,他拒绝承认自己已经兴/奋的手都要打颤了。
谢纪白羞耻的脸色更红了,他现在靠在唐信的怀里,他坐在他的腿上,感觉一点也不好。
他挣扎着,想要从唐信身边离开,不过他的这种反应,完全不像是挣扎,倒像是在唐信身上急不可耐的摩擦了起来。
唐信深吸了两口气,在谢纪白耳边低声说:“小白,你要是再这么挑/逗我,我可要受/不/了/了。”
谢纪白身/体一僵,一动也不敢动了。
“乖,闭上眼睛,”唐信在谢纪白耳边继续蛊惑的说:“我会让你舒服的,会帮你发/泄/出来的,其他的什么也不做,放心吧。”
谢纪白果然闭上了眼睛,不是他有多听话,而是他现在除了这个动作,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了。他心里又是尴尬又是羞耻,看着唐信近在咫尺的脸,觉得脸上烫的不行,最终闭上了眼睛,干脆眼不见为净。
“唔……”
只是一瞬间,谢纪白才闭上眼睛,他还没有做好心里准备,然而强烈的快/感一下子袭/击了他的全身。
那是不同于戴着手套,自己解决生理问题的感觉。
奇怪又舒服,让他完全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话才能正确形容……
被郑缚修拉出来的曹龙维大叫不止,说:“别拉我,小白还在里面呢,还有唐信那个臭流氓也在里面。”
“你给我老实点。”郑缚修将人一拽,然后搂住他的腰,猛的就将人给扛了起来,说:“你现在还管别人?想想你的屁/股吧。”
曹龙维瞬间闭嘴了,感觉被郑缚修说的菊/花一紧,赶紧又辩解说:“那个,你听我说,是个误会,真的!”
“误会?”郑缚修扛着人就往外走。
“等等,别这么出去啊,到大街上那么多人,被看到了不好。”曹龙维一边踢腿一边大叫。
郑缚修说:“再折腾现在就扒了你的裤子。”
“我不信我不信。”曹龙维破罐子破摔。
郑缚修二话不说,腾出一只手来摸/到曹龙维的腰带,“咔”的一声就扯开了。
“卧/槽,你来真的啊,你给我住手!”曹龙维吓得要死,说:“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别拽我裤子。”
郑缚修也只是吓唬吓唬他,扛着人出了酒吧,然后打开车门,把人扔进了副驾驶的位置里。
曹龙维此时乖的跟只小猫一样,可怜巴巴的盯着他。
郑缚修启动了车子,准备回家再教训曹龙维。
曹龙维赶紧说:“等等啊,小白还在里面,我们不管他了吗?”
郑缚修说:“你担心什么?有唐信在。”
“呸啊,”曹龙维义愤填膺的说:“唐信就是个臭流氓,有他在小白还能好吗?”
郑缚修忽然冷笑了一声。
曹龙维瞬间打了个寒颤,说:“干什么?”
郑缚修说:“有了我,你还惦记着谢纪白?”
什么鬼……
曹龙维又打了个寒颤,这回是恶寒的,说:“你说话就说话,能不能不这么恶心啊。这种话不适合你。”
“那我的尺寸适不适合你?每次你都喜欢到哭。”郑缚修挑眉问。
曹龙维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说:“滚蛋,姓郑的你等着!”
在回家的路上,曹龙维还在纠结,说:“你说小白不会被怎么样吧?”
“便宜唐信这个臭流氓了。”
“气死我了啊。”
此时此刻,“占了便宜”的唐信可是不好过。他帮谢纪白发/泄/了一下,结果谢纪白舒服多了,唐信觉得自己快要自/焚而死了,简直就是折磨。
然而为了给谢纪白留下完美的印象,唐信又只能忍着,绝对不能给谢纪白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不然怎么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呢?
唐信艰辛,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而谢纪白……
这会儿紧闭着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刚才还在羞耻,而现在已经什么都顾不得响了,身/体好像还在享受快乐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