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信趁机会毛遂自荐,说:“小白,不如我们一起洗?”
谢纪白没有拒绝,也不能真的让唐信用凉水洗澡。
在浴/室里的时候,唐信还算比较规矩。毕竟热水有限,如果真是毛手毛脚的,恐怕一两个小时出不来。唐信怕谢纪白冲了凉水之后会感冒。
从浴/室出来之后,唐信就开始毛手毛脚的了。不过因为上次的事情,唐信就根本吻不到谢纪白的嘴唇,怎么哄都没用。
所以唐信决定用迂回的方式。
谢纪白被唐信挑/逗的全身都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他不敢出声,怕这家小旅馆的房间更不隔音。
唐信瞧谢纪白已经没什么抵/抗能力了,这才心满意足,一边给予谢纪白最大的快/感,一边低头去吻他的嘴唇。
谢纪白已经被快/感冲昏了头,他迷迷糊糊的,伸手就抱住了唐信的后背。唐信的嘴唇贴过来,他也顺从的张/开嘴唇让他的舌/头进来了,已经完全没有抵/抗能力了。
唐信心满意足,不过想到明天还有正经事,所以也只做了一次。
谢纪白后知后觉的才想起唐信又吻他了,不过那时候谢纪白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眼皮也沉重的很,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他们七点钟起来,洗漱完了在小旅馆的餐厅吃了早饭,就走到彭薛柏以前住的地方去查看了。
这家小旅馆离彭薛柏住的地方不远,走路大约十五分钟就能到了。
那是一个看起来有点老旧的小区,并不是很大,小区里面左右都停着汽车,道路显得有些拥挤,还好他们并不是开车进来的。
小区里都是六层的筒子楼,全都没有电梯。楼道里的灯还都是声控灯,有几个坏了,不过白天并不需要这种东西。
谢纪白进了小区就在仔细观察,这个小区里真的什么都没有,从小区门口到楼道里,一个监控设备都没有,也就是说,完全没有可以调/查的视/频。
他们先去物业拿彭薛柏家的钥匙,物业就找了半天,小区里都没有物业这种东西,联/系了半天的人,这才确认他们要找的那间房子,的确是个叫彭薛柏的人买下的,已经好多年了。
彭薛柏死了很多年了,不过他们并不知道,现在有警探找过来,他们才恍然大悟。
谢纪白和唐信拿到了彭薛柏家的备用钥匙,然后就去了筒子楼查看。
房间在六层,是顶楼,现在天气还有些热,进了楼道感觉闷得喘不出气来,越往上走越是热。
六层的声控灯坏了,这里采光非常不好,楼道窗户那里落着好多东西,挡住了光线,以至于大白天的,楼道里就像是晚上一样黑。
他们看了门牌号,发现彭薛柏住的地方应该是右手的那家,除此之外,这一层还住了三家住户。
谢纪白和唐信用/药匙把门打开,房门都有点变形了,打开的时候发出“吱呀呀”的声音,有点鬼屋的效果。
一居室的房子,卧室和客厅全都在一起,一眼就能看到头。
彭薛柏的房间只看就是长时间没人住过了,里面土很大,所有的家具上面都有一层厚厚的土。
谢纪白转了一圈,看到桌子上还摆着一罐泡面,包装已经打开了,里面还加了水。不过泡面的纸筒早就被泡烂了,里面的汤汁流了满桌子都是,现在早就干了,桌上留有一大堆的污渍,看起来有点恶心。
当然那碗跑了好几年的泡面也相当的恶心,谢纪白只看了一眼,差点吐出来。
唐信说:“看来彭薛柏死的时候有点突然。”
这碗泡面显然是泡了却没有吃,面饼的形状还算完整,应该是没有搅拌过的样子。或许是彭薛柏准备吃饭,然而被什么事情打搅了。
唐信往浴/室间转了一圈,发现有几件没洗的衣服扔在浴缸里,乱七八糟的堆着。
彭薛柏因为早就死了,这间房子的水电长时间没有交钱都停了。唐信从浴/室出来,就顺手拉开了摆在床对面的冰箱,顿时一股恶臭的味道冲了出来。
“关上!”谢纪白离得挺远,但是已经受/不/了/了,捂住鼻子立刻说。
其实不用谢纪白说,唐信也会把冰箱门立刻关上的。冰箱长时间不通电,里面但凡有东西全都坏了,而且招来了很多的虫子,里面的样子太恶心了。
唐信有点庆幸是自己打开的冰箱,而不是谢纪白,这种情况恐怕够谢纪白吐好几天的。
谢纪白说:“我们快点找一下有用的东西。”这地方非常不适应谢纪白长待。
然而别看彭薛柏的房子很小,但是东西都非常的多,而且很乱,要想全都翻找一遍也要浪费不少时间。尤其这里很久没忍住了,什么蟑螂老鼠的都不在少数。
谢纪白被一只老鼠惊到了,脸色灰白又铁青,看的出来,他差点吐了。
唐信咳嗽一声,说:“要不小白,你在这边站着吧,我来翻。”